在腰间的剑鞘,朝我一步步走来,他完全无视我的八卦掌,拿着剑鞘见缝插针就开始打我,我说我得让你看看我的绝对防御,回天,他只是冷笑一声,说你个蠢货,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大蛇丸的基地里和他交手过不少次,回天对他没什么用,我放弃了,抱着自己的脑袋,自暴自弃。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悄悄睁开一条缝,是宁次,他挡在了我身前,果然,有个哥哥就是好。
宁次伸手握住了他的剑鞘,佐助顺势就抽出了里面的草薙剑,抵着宁次的喉咙。
别这样,我不躲了,连滚带爬慌不择路扯住了佐助的胳膊,“冷静点”,终于轮到我说这句话了。
“你别太过分了”,倒是宁次,还在试图激怒佐助,我瞪了宁次一眼,就知道添乱,佐助就这么个人,让他把脾气发了他就好了。
“这里是木叶,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宁次还在说,坏了,我看向佐助,他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
我的酒也要醒了,“你别气,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朝着佐助赔礼道歉,他却看都不看我。
“没必要向这种人道歉”,宁次还在煽风点火。
“好,好”,佐助连说两个好字,那把剑带着不可匹敌的气势劈下,我的客厅被劈成了两半,可此时我却来不及心疼,而是惴惴不安地看着佐助。
“喜欢喝酒,那就一直喝下去吧,我是管不了你了”,他收起了剑,宁次把剑鞘递给他,被他用剑一下挑到了地上,转身带着闪烁寒芒的剑往卧室里走去,我扒着墙壁赶紧跟在他的身后,刚闯进卧室就看见他抱着孩子,消失在窗口的身影,只留下冷冷的月光,照在略显凌乱的床铺上。
“完了”,我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什么都没了,佐助被气跑了,孩子也被他带走了,但不对,孩子被他带走了,这不是好极了吗,我似乎应该高兴的,但脑袋里一时乱得很,鼻子一酸,竟忽然有几分难过了,有人愿意负担这孩子的一生,我难道不应该高兴才是吗?总算是甩掉了,这个累赘。
我被宁次扶起来,柔软的手帕擦到我的脸,我才意识到我哭了。
宁次说这里被毁坏得太严重了,先去他那里休息,之后再说吧。我脑袋乱得很,只知道低声称是。
他牵着我的手,从来时的路又回去了,他说佐助脾气太暴躁了,不是良配,我说是的。先回家,等到有合适的人再说,我说嗯。吟雀也不是非要一个父亲,他跟着我学一下日向的秘术也挺好的,我说是的。宇智波的名声在忍界不太好,可能会影响到孩子的前途,我说嗯。他说不急,婚事之后再说,有他在不会让人欺负我的,我说好。别哭了,手帕已经湿透了,他用满是老茧的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我说疼,他停下了,扯着衣袖再细细地擦,他说别害怕,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