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取出一支香烟,也不敢点,之后,那些烟,那些酒,也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事情就是从那之后失控的。
雏田整日整日在房间里待着,整夜整夜醒着,身体绷得死紧,牙齿都要被咬碎了,一双眼睛只是惊恐而绝望地看着,他们站在旁边,完全不知所措,医疗忍者也都束手无策。
兴许幻术能有点用,这是他们最后一个没有试过的方法了,就算是生活在幻觉里,也比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更好,宁次忘了是谁出的这个主意。
那个男人打开了写轮眼,不知看见了什么,就这样沉默地愤怒着离开了。那之后,就很久没见过他了。
但这样也好,宁次想着,这样他就能把他重视的家人放在眼前好好看着了,他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他发誓。
幻术没有让雏田好起来,反而让她的情况愈发失控,之前的时候,她还能握住他的手,挣扎着叫他一声哥哥,可那之后,她连他是谁都忘了,她看着他,眼里是畏惧是逃离。
他用了很久,让雏田重新记起他来,可为什么鸣人一来就能被记住呢?他说不清楚此时心上是什么滋味,雏田看上去是要好些了,本来应该高兴了,怎么又有点酸楚了。
“我会想办法的让雏田好起来的”,鸣人听完那些药的副作用,半晌来了一句。
“和你无关”,宁次回答道,他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宛若一只惊弓之鸟,对任何人的到来都无比警觉,就这样也好,雏田她只是偶尔会发发脾气,砸掉的家具他会打扫干净,碎掉的餐具他也会换上新的,只要她别像刚刚一样憋着。就这样也好,不需要任何人来打扰,他会照顾好雏田,让她不要伤到自己的手,就算有病又怎么样,他们会在一起,他们才是家人,只有家人会保护家人,他已经亲身体会了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