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画了一个小骷髅,第二个小骷髅还被他分成了两半,上半部分在小腹上,下半部分画湿了花瓣。
查理用一个深吻作代价转让了在Ghost身上画画的权利。
你拿起粉色的笔在他胸膛上画了一只粉色的小水母伸出两只触须在心脏的位置上比心。
然后还把自己身上和自己画出来的大作都拍了照片笑得合不拢嘴。
昨夜你翻出照片,一比一复刻了这个小骷髅标记。
Ghost用低沉的嗓音说:“这是第二个标记,第一个在哪?”
说着仔细在你身上寻找起来,烙饼似的把你翻过来覆过去看了一遍后,最终在大腿内侧找到了第二个骷髅。
你这才注意到腿上的小骷髅是三颗牙,胸口上的是四颗,难怪他一看你的胸口就知道还有一个。
你不明白这个东西到底向Ghost传达了怎样的信息,好在木质的地板终于被你的体温加热。
他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向着你压下来,纠缠的手臂似乎是在角力,重叠的小腿微微打颤,外头的狂风带走了你的呜咽,露水打湿了窗内的花瓣,风中的树木不断试探着窗户的入口,房子被吹得吱呀吱呀摇晃,突然抖动了一下像快散架了一样。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被捆着束缚带。
Ghost帮你清理干净身体后正在准备一支针剂,听到你的动静扭过头来解释道:
“抱歉,我检查了一下——这种药这里没有男人用的,这是长效针,我想你会需要这个。”
你听了以后没有挣扎,乖乖闭上眼等他给自己打针。
冰凉的针管进入血液中,让药物参与你的身体循环。
结束后他立刻解开了你的束缚,似乎对你的配合很满意,好似某种嘉奖。
你这才睁开眼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打量他,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那种睥睨众生掌控一切的气息从这个人身上消失了,或者说被遗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现实社会格格不入的割离感。
就像一头战场上的孤狼一样,在这个车水马龙的世上没有丝毫容身之地,只能呆在这样一座封闭的公馆里与世隔绝。
“钓鱼吗?”你向他发出了邀请。
于是池塘边多了一根钓竿,你两眼放光抱着抄网说:“我发现这里的鱼真的很好吃,强力推荐。”
Ghost认真的钓着,似乎不明白为何一条鱼就能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你熟练的用铲子挖出工兵灶,原地起锅烧油等待着上钩的幸运儿。
正好厨房里有马铃薯,今天可以来顿英国国菜炸鱼薯条。
上了岸的鱼儿被一把匕首从头到尾直接刮鳞刨肚去内脏一气呵成,你舀出池塘里的水洗干净抹点盐,把鱼放进锅里。
高温油花滋滋改变着鱼肉的状态,你哼着歌削起马铃薯来。
Ghost继续一边钓鱼一边观赏你的烹饪操作。
忙活了一上午一共出锅两条大鱼七八条小鱼,外加一堆香喷喷的薯角。
你心满意足吃的小腹溜圆,懒洋洋的趴在树下晒背。
微风拂面,沐浴着树冠间星星点点的光斑不知不觉睡着了,感觉到风一直在来来回回摸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