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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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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吾德超大声的“啧”了一声。他知道亚夏在想什么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亚夏这么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吾德有着相当多的前科,劣迹斑斑,臭名昭著。

亚夏已经对谢吾德可能的反应有了一些预估。

比如说像谜语人一样地和他说“你之后就知道了”,又或者挑衅一般地说“你猜呀”,或者说“反正我就不告诉你”。

怎么让亚夏火大怎么来,一副有恃无恐,反正亚夏又打不过他的样子。

只是这次令人意外的是谢吾德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温特不合时宜的咕哝了一句:【你也偷书被吊着打了吗?】

【我当然不是孔乙己了!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这段时间安安静静地在干什么?】亚夏说着还补充了一句,【你可别告诉我你在为社会做贡献。】

温特听他这话都想给他一肘了。

亚夏和谢吾德当然是一类人,同一个人同一个脾气。

谢吾德会活泼地挑衅人,而亚夏会冷冰冰的挑衅人。

为难的分明是他这个站在中间,谁也不想挑衅的人。

只有三个人,而且是三个一样的人也要玩党争吗?

【我最近在搞研究。】谢吾德骄傲的说道,【也算是为社会做贡献了。】

【……】

【……】

沉默,致命的沉默。

他人的质疑固然令人心塞,但是自我怀疑更加窒息。

这是谢吾德能说的话吗?

按照谢吾德那个毫无耐心的样子,他喜欢做的实验是那种把金属钠放在水里看大爆炸的类型。

他能搞什么正经的研究?

温特开口问道:【什么研究?】

他也不觉得谢吾德能干什么正经事,但是总得问一下吧。

【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这次谢吾德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洋洋得意的谜语人状态。

亚夏很想说“你别惹什么祸”,但是他想到温特之前给他私发的“闭嘴”两个字还是闭上了嘴。

不说就不说了。

亚夏被温特警告了,谢吾德却没有,于是谢吾德翘着尾巴补充了:【像你这种年纪大脑子又僵化的人,当然是理解不了的。】

于是谢吾德也喜提温特的“闭嘴”二字。

.

白国使臣吃得很爽,还去了青楼,更爽了。

爽完了就得到了一个他们并不想听到的消息。

越王要和他们一起去白国。

白国使臣:“啊?”

他满头雾水。

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

这种事情是可以随便决定的吗?

一般来说就算是普通使臣来访也得先提前商量一下吧?

更别说是一位亲王了。

他是能干这个的吗?

荣国的皇帝允许吗?

虽然说越王殿下和他们的皇后是姐弟关系,但是在此之前他们现在已经归属于不同的国度了,哪能像是亲戚串门一样,想去就去?

如果要上价值的话,这事会很严重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荣国人联系白国人,但是那都是私下偷着来的。

可是这种事情偏偏就发生了。

他看着谢吾德那张漂亮的脸,很想问他把国与国之间的交流当成了什么?

白国使臣很想拒绝,而且是声音洪亮地拒绝。

反正他也不怕不给荣国面子。

白国使臣虽然知道荣国的很多消息,但是在有一点上却有点误判了。

他以为谢吾德是传统的荣国人的性格,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在荣国使者准备义正词严地拒绝的时候,谢吾德就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谢吾德嘀嘀咕咕:“老子在这通知你,你当我在跟你商量吗?”

接下来便是惨绝人寰的施暴环节。

白国使者每拒绝一次,谢吾德就踹他一脚。

能做使者的人其实体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身体也经不起长途跋涉。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谢吾德把白国的使者踹得像是蹴鞠一样,而且他似乎还真的玩了起来,比如说用脚尖抵住他的屁股,然后往前用力一怼,白国使者便咕噜咕噜地滚动了起来。

如果以前有人跟白国使臣说,他会被人踹得像是一颗皮球一样,打死他都不信。

人怎么能滚成那个样子呢?真想逃的话,往边上一个侧身,虽然躲不过那一脚,但是也不至于被人踹的咕噜咕噜滚。

可是白国使臣现在发现了这还真的不行,因为谢吾德就是横着踢的。

一开始谢吾德还等他说完拒绝的话,到后来,他嘴唇嗫嚅一下谢吾德就踹上来了。

谢吾德毫无心理负担地踹着对方。

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毫不心虚。

按理来说他一半会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可是在面对这个白国使臣的时候,他实在是礼貌不起来。

就连正在目睹着这一幕的温特和亚夏都不说话。

对一个现在还在青楼里、吃得肚子圆圆的人,他很难维持住对一个人的最基本的礼貌。

他们最讨厌这样的地方了。

谢吾德从进来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他的手一直都揣在袖子里,一点都没有掏出来。

光动脚不动手,有人靠过来的时候就抬起胳膊肘把对方顶开。

对于一个资深洁癖来说,这种环境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谢吾德不是亚夏和温特,他对解放拯救他人不感兴趣。不过他很讨厌这种肮脏的地方,所以在面对白国使臣的时候,也不怎么客气。

谢吾德就是对这种不自爱的人毫无好感。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这种严重洁癖是值得被效仿的事情,但是做人总不能脏到把自己弄病了吧?

青楼女子身不由己不好说什么,但是来这种地方的人总是主动的吧?

白国使臣以前觉得自己虽然不是铁骨铮铮的人,但是也绝对不是会被别人打两下就屈服的家伙。

上刑他顶不住,但是咬紧牙关挨上两拳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就像是他之前就“人不会被踢得像是个球”的发言一样,现在他也不敢这么说了。

原因无他,谢吾德打人是真的疼。

而且自己之前设想的那种情况是就算被打了,随行的侍卫也能很快地过来拯救他,自己顶多被打一会。

可是他现在挨了多久的打?

一刻钟?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

怎么还没有人进来?他的声音也不小吧。

白国使臣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邪门了。

能做到使臣的人,消息多少也是比较灵通的。

只是他没听说过谢吾德的事情。

荣国人不约而同地把谢吾德的行为视作是什么耻辱,跟荣国的自己人说说就罢了,但是家丑不能外扬。

对于一些人来说,只要钱足够,什么都可以卖。

但是总得卖个有价值的东西。

这种像是不靠谱的小道消息一样的东西很影响信誉的。

所以白国使臣还真不明白谢吾德的赫赫威名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个人真的邪门得不得了。

不过人生嘛,如果运气不够好,那人生会让这个人把错过的每一节课都补上的。。

现在他实在是太明白了。

邪门,真他妈邪门。

挨了几脚之后,白国使者个人其实就不怎么想拒绝了。

但是公事就是公事,他哪能随便松口?

自己要是松口了,回去被白国皇帝问责怎么办?

如果是别的事的话就算了,可是他是要去见皇后的,绝对绕不开皇帝,他就算有心为谢吾德遮掩也遮不住,这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白国皇帝虽然不是什么出众的皇帝,但是只要是个正常皇帝就不至于被他一个使臣糊弄过去。

现在只是自己遭殃,但是如果被问责的话,那就是他全家都遭殃了。

谁顶得住啊?

白国使臣从咒骂到乞求,再到最后的小声啜泣。

最后她委委屈屈地问道:“越王殿下,我是得罪过您吗?”

如果不是他得罪了谢吾德,那谢吾德为什么硬要揍他呢?

白国使者的脑子都快烧干了。

他已经从“谢吾德有问题”进展到了“怀疑自己有问题”的地步。

【要不你还是放过他吧。】温特在谢吾德的脑海里说道。

之前他是打定主意不去管谢吾德,装死装到底,但是谢吾德这连着踹了这个人一个小时三十八分钟,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他就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这家伙一天天的可真的是有使不完的劲。

换温特连续工作两个小时就该犯困了。

也有可能是谢吾德一直在□□干的事情。

温特觉得白国使者只是来了青楼一趟,连续打他这么久也差不多合适了。

当然事实是他不太喜欢和这种人打太长时间的交道,和他们同处一个房间里,他都觉得自己要得病了,最重要的是,真要惩罚对方的话,还是让对方瞬间在物理意义上得到六根清净比较好。

……物理有点不人道了,还是化学吧。

打什么打?

“知道错了吗?”谢吾德问道。

“越王殿下,这事真的不是我能决定的。”白国使者似乎想要和谢吾德讲道理。

他没听说荣国的越王和他们的皇后姐弟情深了,怎么还非得去不可?

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邱腾提议的。

邱腾还算是一个年轻将领,并没有参与到当初荣国讨伐白国的战争。

从他开始在战场上扬名开始,就一直站在对抗萧国的第一线,留给白国的印象多少因为被南荣朝廷的软弱所以变得像是个老实人一样。

他觉得问题大概是出在这个有点邪门的越王本人身上。

谢吾德听到他的辩解却更不爽了。

什么叫没法控制?

难道这个人要跟他说他有性瘾吗?

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干脆不要当人了。

他觉得这就是纯粹的借口。

控制一下这种欲望又不会死人。这人不是在纯粹地找借口,那还能是什么?

白国使者和谢吾德现在的交流是纯粹的鸡同鸭讲。

“你说你没有办法?”谢吾德本来想到自己现在很有可能在被温特和亚夏注视,还不想暴露自己正在计划的东西——他想给他们开个大眼。

可是这个人都在他面前这么说了,他就要和这个人对上看看,看看这种事情究竟是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谢吾德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从中摸到了一个瓶子。

如果林耀祖在这里,她一定会大喊这绝对不是这个时代应该有的东西。

这是一个塑料瓶子,里面装的是传染性不强的病毒,非常普通的品种,血液传播,感染了之后顶多是发个烧,对人的威胁性近乎为零。

但是唯一不普通的是这个病毒本身接受过谢吾德的法术改造。

法术在生命上不起作用,准确地来说是效果不佳,这是因为生命本身的意志会干扰法术的运行,智商越高、体型越大的越难以干扰。

越是精细复杂、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变化的法术,遇到的阻碍就越大。

病毒不一样。

只要学过初中生物的人大概都知道,病毒可算不上是什么生命。

灵感来源于类人类的诞生方式。

他们人类形态的精髓就在于他们的一组人造的染色体。

兼具保持人性、崇敬人类以及生而知之等几个功能。

非常高级,高级到谢吾德望而却步的地步。

更高技术水平的东西谢吾德可能掌握不了,但是如果是直接对病毒施加法术,给它们加点料,让它们直接绕过生命屏障进行干扰还是可以的。

谢吾德觉得这事还挺简单的。

他用带着病毒的针划破白国使者的手指。

伤口很小,白国使者只是觉得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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