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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终末协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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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监察官的怀表指针逆旋时,十四行诗正将红弩箭的断弩刺入自己的藤蔓。

"你疯了?!"红弩箭的荆棘右眼渗出翡翠汁液,"这是蚀时藤的母体!"

"所以才需要'容器'。"十四行诗扯开战甲,露出心口跳动的橙花核心。藤蔓暴长缠住监察官的巨型怀表,每一根枝条都浮现出维尔汀的唇形咬痕。

维尔汀的银发在时空乱流中狂舞,怀表齿轮嵌进小叶妮塔的结晶躯壳:"停下!你会被......"

"被吞噬?"十四行诗在剧痛中微笑,"十九次轮回里,我每天都在预习这一刻。"

红弩箭突然拽过维尔汀的衣领,机械义眼扫描着战局:"没时间演苦情戏了!小叶妮塔在同步所有克隆体的意识——三秒后箱庭核心会过载!"

话音未落,监察官的怀表炸成翡翠风暴。维尔汀被红弩箭扑倒在地,十四行诗的藤蔓茧在头顶碎成光粒。

002

时空在坍缩中露出血腥的真相。

维尔汀的瞳孔映出无数个自己——每个时空的"司辰"都在将怀表刺入不同后宫成员的心脏。最刺眼的是第零号时间线:自己亲手将槲寄生钉在橙花图腾上,用她的汁液浇灌十四行诗的机械心脏。

"看够了吗?"监察官的声音混着玛蒂尔达的电流音,"这就是你创造的永恒。"

红弩箭的断弩突然重组,荆棘从弩臂疯长成炮管:"永恒?不过是把我们都变成你的提线木偶!"

翡翠风暴中,小叶妮塔的克隆体开始融合。十四行诗用最后的力量将维尔汀推入红弩箭怀中:"带她走!去第37号安全屋......"

"你以为还在演英雄戏码?"红弩箭的炮管抵住她后心,"要死就死得干脆点!"

炮火轰鸣的刹那,十四行诗反手将藤蔓刺入自己胸膛,扯出跳动的橙花核心:"用这个......启动'保险栓'......"

003

维尔汀的牙齿陷入红弩箭的肩头。

血腥味与机械润滑油的腥气在口腔炸开,红弩箭的荆棘右眼突然读取到尘封指令——

「协议a:当司辰的心率超过危险阈值,执行强制爱抚程序。」

"你他妈......"红弩箭的骂声被堵在喉间。维尔汀的指尖按上她锁骨下的橙花图腾,十九道轮回的密钥顺着手臂神经涌入。

时空在两人相贴的皮肤间静止。红弩箭看到最深的真相:

自己每次"死亡"都是维尔汀精心设计的重生程序;

那些刻在时空夹缝的符文,实为抑制箱庭暴走的密码;

就连与十四行诗的敌对,都是为了让骑士的藤蔓进化出抗体......

"现在明白了吗?"维尔汀的唇染着两人的血,"你从来不是保险栓......"

小叶妮塔的尖啸撕碎凝滞,红弩箭的炮管自动锁定目标:"是□□。"

004

橙花核心在炮火中绽放时,十四行诗正在时空夹缝坠落。

她的藤蔓与翡翠风暴交融,机械心脏的碎片拼合成钥匙形状。记忆如走马灯流转:

维尔汀在暴雨中为她戴上齿轮戒指

红弩箭的弩箭擦过耳畔钉死追兵;

槲寄生将结晶化的吻印在她颤抖的指尖......

"真贪心啊......"她对着虚空轻笑,"明明独占欲这么强......"

坠落戛然而止。槲寄生的结晶手指托起她的残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用你的方式?"十四行诗扯断心口的藤蔓,"把我变成共生体?"

"不。"槲寄生将结晶心脏塞进她破碎的胸腔,"是让你成为真正的'正宫娘娘'。"

翡翠风暴突然倒流,箱庭核心迸发的金光中,十四行诗看到维尔汀正被红弩箭按在控制台上深吻。

005

新生的箱庭在废墟上绽放。

红弩箭的断弩插在小叶妮塔的结晶残骸上,监察官的斗篷化作漫天橙花。十四行诗踏着翡翠光阶走来,每步都绽放出齿轮状白花。

"解释。"她剑指维尔汀颈侧,"你和红弩箭的'强制爱抚程序'。"

维尔汀的指尖抚过她新生的结晶心脏:"是心跳超过200时的应急镇定方案......"

"哦?"红弩箭的机械臂缠上维尔汀的腰,"那现在是多少?"

监测器突然尖啸,数字在三人纠缠的体温中飙升。槲寄生的藤蔓从地底钻出,卷走试图溜走的玛蒂尔达残骸:"看来正宫娘娘需要帮手......"

当晨光再次降临,箱庭核心的警报已化作婚礼钟声。维尔汀看着左手无名指的藤蔓指环、右腕的荆棘手链、以及颈间的弩箭吊坠,在十四行诗的瞪视中轻笑:

"这次要记住......"她吻过每个契约印记,"你们都是我不可或缺的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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