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韫想要开口询问舒予斓到底打算怎么做,也许他能帮上忙。
舒予斓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问题,一吻结束后,舒予斓用纤细的食指按住祁韫的唇,“不要问,反正你都会支持的我不是吗?”
舒予斓露出狡黠的笑容,这样的笑容让祁韫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就把舒予斓关在屋子里,他想要独占这样的舒予斓,不希望任何人分享他的宝贝。
可是祁韫知道,他这样恶毒的心思决不能再让舒予斓知道,否则只能重蹈覆辙。
祁韫强忍住翻涌的疯狂,克制地抱住舒予斓,“嗯,我会无条件支持你,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舒予斓闻言,无声地叹了叹。
舒予斓并没有因为祁韫的乞求心软,他嘱咐祁韫:“如果江云天要查我的底细,你不要拦着,听到了吗?”
祁韫很不想答应,垂着眼不说话。
舒予斓没好气地用手指顶了顶祁韫的脸颊,“听到了没有?”
舒予斓鼓着脸,大有祁韫再装聋作哑就发脾气的意思,祁韫哪里还敢装模作样,“听到了,你别生气。”
舒予斓噗嗤一声笑了,“傻子。”
傻子抱起舒予斓冲出门去,“赶紧吃饭,吃完饭,我要吃你。”
舒予斓没好气地拍他脑袋,“登徒子!”
被安保扔出别墅院子大门外的江云天目瞪口呆地看着落地窗里祁韫像个傻子似的乐呵呵地抱着舒予斓从楼上下来,舒予斓一个来路不明的狐狸精竟然还敢对祁韫不敬,不知死活地捏祁韫的脸颊!
舒予斓似乎是察觉了江云天的视线,挑衅似的朝他露出得意的笑容,变本加厉地当着江云天的面亲祁韫的脸颊。
江云天攥紧拳头,指甲掐着掌心直到掐出血来。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祁哥……祁哥怎么可能会看上这样的垃圾!
凭什么!我在祁哥身边二十多年!祁哥是我的!
江云天嫉妒到眼眶发红,他拨通一个号码,怒气冲天地质问对方:“你踏马是不是想死!”
对面莫名:“江少,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疯?”
“你收我那么多钱,就让你盯着祁哥的行踪,你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你就是个废物!”
对面却感觉十分无辜:“我什么时候没有做到位了,那我说他现在在江边别墅,你不也找到了吗?”
“屮!我要的是他在哪里吗!我要的是!知道他和什么表子在一起!”
对面连忙低声劝他:“江少你可积点口德吧,那位可是祁总捧在手里的,你这么瞎嚷嚷,是不想要命了吗?”
“赵明德!你才是不想活了!”江云天声嘶力竭,不过通过两分钟,江云天却喊得嗓子都劈了,此时他已经大脑缺氧语无伦次了。
“你知道那表子的事情却不告诉我!”
“江少,说实话,你给的那点钱,也就只够我给这么多消息。”赵明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江云天几乎要被气得厥过去。
“你就不怕我把你收我钱的事情告诉祁哥!”
赵明德:“江少,我就是公司里一个打杂的,祁总啊根本不会关注我,你说了也是白说,再说了,没了我,这个公司还有谁当你的眼线呢?”
赵明德戳中了江云天的死穴,江云天自诩祁韫的竹马,时不时来祁氏集团打秋风,但祁氏从上到下都没有人想过要巴结江云天,江云天自己就没反思过原因吗?
如果真如江云天自己在外面吹嘘的那样,他是祁氏集团少东家的竹马,跟祁韫是过命的交情,他何至于现在还是个一事无成的二世祖?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怕被祁韫开除的总务处小虾米当线人,这才能精准找到祁韫的行踪,为在外吹的牛撑下门面,如果他敢把赵明德做的事情捅出去,他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江少,不是你的东西,还是别奢望了,咱们实际一点儿,趁着祁总现在还纵容你在外狐假虎威,能骗一点是一点吧。”
赵明德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心的,三句话里有两句半是诛心的狠话。
江云天愣在马路上许久,终于是做了决定,他没法强逼祁韫,但他还弄不死那个表子吗?
“你把那表子的身份告诉我。”
赵明德略有惊讶,“江少,你可真是油盐不进啊。”
“少踏马废话!”
“行,我一会儿就给你发他的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