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
噩梦不断,哭泣不停,身体虚弱,导致学业也无法专注认真,舅妈他们甚至想过让她休学休息一段时间,不过好在,这些都过去了。
“不是你的错。”
陈弋的手悬在空中,想要安抚她,却又不知能不能。
徐向迩的声音沉闷,身体蜷缩起来,喝酒让她大脑宕机,“你看,大家都对别人的事清楚,一到自己身上就逃不掉了。”
陈弋避免让自己看到她的窘态,于是看向窗外沉静的夜,听到她说的话,忍不住笑,手落在她的发顶,轻拍两下,“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让我的完美下班时间消失了。”
他可能无法再忍耐下去,“是么。”
陈弋的声音极力克制住欲.望,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体一侧,毛茸茸的头发蹭到他的手臂,他今晚真的是自己找罪受,反而把遇到父亲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我可以弥补一下,谢谢你勉强来陪我。”
“什么?”
徐向迩真该戒酒,也不该看这部电影,她听着电影里的男孩唱歌,抹去自己的眼泪,眨着湿漉漉的眼睫,看向坐在一旁的陈弋。
他俯身,遮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撑在一旁,吻轻轻落在她的唇边。
徐向迩的身体抖了一下,挪开他的手,看到他无比清醒的眼睛,她找不到理由去逃避,在他又想凑近时,将手抵在他的胸前,嘴唇在发麻,“明天,要上班吗?”
胃里的酒混着小龙虾有种灼烧感,徐向迩的意识似乎也在酒里煮了一番。
说什么胡话。
陈弋轻笑,“不用,明天周六。”
她清醒过来,推开他,猛地起身,却在下秒,不出所料地变成了河狸。
一天两次。
又都是因为陈弋。
徐向迩有些气馁,她站在地毯上,别开脸。
陈弋想要揉她的脑袋,却被躲开,“陈弋,我要回家。”
“变成这样了还要回家么?”
徐向迩的声音在发抖,河狸的眼睛里满是执拗,“如果你不能送我回去,那我就打电话找周慧了。”
“让她知道你这样?”
那也总比你为所欲为要好。她跑到茶几旁,想要去够手机,却被陈弋拦住。
他索性坦白,“抱歉,是我的错,我有话对你说——”
“不不不,别说!不用说!没事,我都不记得了。”她挥着小爪子拒绝,哀求道,“陈总……陈总,你就帮我叫个代驾,把我送回家吧。”
这下真完蛋咯。
她能对领导说出什么重话,真完咯。
陈弋听到她的称呼,蹙起眉头,起身去找电话叫司机过来。
趁着他打电话的间隙,绝望的河狸一头撞在茶几的桌脚,她干脆晕过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