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的粉衣泛起涟漪,鱼尾发饰一闪,人已“嗖”地滑到父亲脚边:“爹,我认得车前草!还有薄荷!”醉梦熙慌忙将长剑往背后一藏,狼耳却因心虚耷拉下来,惹得醉梦紫捂着嘴偷笑,狐尾在紫色裙摆后摇成虚影。
醉梦艾拉着我在石案旁坐下,月绿色衣袖扫过案上散落的花瓣,指尖轻轻点着晒干的草药标本:“晚凝,这味紫苏......”她话未说完,醉梦红突然扑过来,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几乎要蹭到标本,怀里还抱着沾满草屑的蜜桃:“爹!冯郎说蜜桃能入药!您快讲讲!”醉梦兰也踮脚凑过来,蓝色襦裙下摆沾着溪边的青苔,发间铃铛撞出细碎声响:“还有我采的车前草!”
醉合德推了推圆框眼镜,板起脸却掩不住眼底笑意:“先背《药性赋》。”大姐醉梦香站得笔直,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图腾随着呼吸起伏,声音清亮如钟;二姐醉梦甜悄悄往醉梦艾手里塞了块新烤的桂花糕,橙色衣袖上的公鸡栩栩如生。轮到醉梦熙时,她攥着剑柄结结巴巴,狼耳紧张地抖个不停,倒是身后的觅风小声提醒,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暮色漫上西子湖时,林秀琪提着竹灯笼寻来,银步摇在昏暗中泛着柔光:“都别学傻了,厨房煨了蜜桃莲子羹。”醉梦泠欢呼一声,拉着觅两哥哥率先跑远,粉衣在暮色里化作跳动的光点。醉梦艾挽住我的胳膊,兔耳轻轻擦过我的肩头,带着温热的呼吸:“晚凝,我们偷偷摘些柳枝回去编兔子灯?”她狡黠的眼神映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发间玉兰花落进我领口,痒得人心尖发烫。
我望着她在灯笼光晕里的侧脸,忽然想起大婚那晚,她也是这般勾着我的小指,在红烛摇曳中轻声许诺要一起看遍四季。如今与她并肩走在落英缤纷的小径上,听着姐妹们的笑闹声在湖面回荡,才明白所谓岁月静好,不过是能将每一个平凡的黄昏,都酿成记忆里最甜的酒。
行至回廊转角,忽闻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醉梦紫倚着朱漆廊柱,正用银针串起新摘的紫藤花,紫色襦裙上的九尾狐图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纳兰京送了西域的琉璃珠,明日串成手链给你们瞧。”她话音未落,醉梦红已蹦跳着凑过去,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沾着蜜桃汁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花串:“给我也做一条!我戴着去见冯郎!”
醉梦泠从游廊另一头跑来,粉衣沾满糕点碎屑,鱼尾发饰还粘着半片花瓣:“二姐的蜜桃莲子羹洒了半锅!现在厨房乱成一团啦!”这话惊得醉梦甜的声音从远处飘来:“醉梦泠!你明明偷吃了三大碗!”伴随着追逐声,橙色身影闪过月洞门,衣袖上绣着的公鸡仿佛要振翅飞出。
醉梦艾拉着我躲进月洞门后的芭蕉丛,兔耳警惕地转动着,月绿色裙摆扫过地上的青苔。“我们从侧门绕去厨房。”她压低声音,指尖拂过我发烫的耳尖,“上次你说想吃的梅花酥,我央二姐留了些。”她说话时,发间玉兰花的香气混着晚风扑面而来,图腾微光一闪,竟在夜色中凝成两只发光的兔耳朵,轻轻晃动着探向院外。
刚拐过角门,便撞见醉梦熙和觅风在月光下对练。醉梦熙的白色劲装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狼耳随着挥剑的动作竖起,长剑劈开的气流惊落满树槐花;觅风则身姿灵活地闪避,手中木剑点向她腰间穴位。“八妹小心!”醉梦青不知何时现身,青色裙摆蜿蜒如蛇,指尖缠绕的藤蔓悄然托起坠落的槐花,“别打翻了娘新酿的槐花酒。”
远处厨房的灯火将窗纸映得通红,飘来阵阵糕点甜香。醉梦艾突然停步,月光为她的侧脸镀上银边,兔耳轻轻蹭过我的脸颊:“晚凝,你听——”夜风送来醉梦兰清亮的歌声,混着醉梦紫拨弄箜篌的音律,还有醉梦香与聂少凯低声的笑谈。我望着她在月光下闪烁的眼眸,忽然觉得,这江南的春夜再美,也不及此刻她眼底倒映的万家灯火。
厨房门虚掩着,暖黄的光晕裹着甜香漫溢而出。醉梦甜踮着脚往蒸笼里添柴,橙色围裙上沾着面粉,发髻歪歪斜斜插着木簪,活像只炸了毛的母鸡:“燕子严!快把桂花蜜递过来!”话音未落,醉梦泠已经举着木勺凑上去偷吃,粉衣上的鱼鳞刺绣在火光里一闪一闪,鱼尾发饰险些掉进锅里。
醉梦艾悄悄推开门,兔耳随着热气轻轻颤动。她从竹篮里摸出两个油纸包,压低声音道:“二姐新烤的梅花酥,我藏在井边了。”月绿色裙摆掠过门槛时,忽然传来“喵呜”一声——醉梦红不知何时蹲在灶台旁,红色裙摆被火光照得发亮,猫爪刺绣随着她晃动的尾巴若隐若现:“三姐来得正好!冯广坪送来的糯米,帮我尝尝够不够黏?”
正说着,醉梦兰抱着陶罐撞开厨房门,蓝色襦裙下摆沾满水渍,发间铃铛叮当作响:“爹说要用紫苏叶腌梅子!”她身后跟着南宫润,书生模样的少年手里还攥着半卷医书,额头沁着薄汗。醉梦紫晃着狐尾倚在门框边,紫色衣袖卷到手肘,正用琉璃珠串逗弄醉梦泠:“九妹张嘴,给你看会发光的珠子!”
醉梦熙收了剑闯进来,狼耳沾着几片槐花,白色劲装蹭上了灶台的煤灰:“饿死了!有什么能填肚子的?”觅风跟在她身后,默默把散落在地的炊具摆回原位。醉梦青盘坐在窗台上,青色纱裙垂落如瀑,指尖缠着的藤蔓正卷着一颗蜜饯送进嘴里:“何童说城西新开了药铺,明日去瞧瞧?”
醉梦艾突然拉着我躲进阴影,月白色中衣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红绳。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在火光里明明灭灭,毛茸茸的兔耳却调皮地戳了戳我的脸:“晚凝,我们偷偷溜去后院吃酥饼?”她说话时睫毛扑闪,像藏着漫天星光。我望着她眼底跳动的烛火,又看了眼满屋嬉笑的家人,忽然觉得这烟火缭绕的厨房,比任何仙境都要温暖千倍。
正要溜出厨房,忽听院外传来醉合德的咳嗽声。醉梦艾的兔耳“唰”地竖起,拉着我躲进堆柴草的角落。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她月绿色的裙摆上洒下斑驳银纹,图腾化作的兔耳紧张地颤动,扫过我发烫的耳垂。
“都在胡闹!”醉合德的戒尺敲在门框上,惊得醉梦红险些打翻糯米盆。老先生青布长衫沾着墨渍,镜片后的目光却藏着笑意,“秀琪,把新酿的梅子酒搬出来,让孩子们尝尝。”林秀琪从里屋转出,银步摇随着步伐轻晃,围裙上绣着的莲花沾着面粉:“就知道你嘴馋,早备好了。”
醉梦香挺直脊背,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暗绣在月光下泛着威严,却被聂少凯偷偷塞来的蜜饯逗得抿嘴笑;醉梦甜踮脚取下房梁上的酒坛,橙色衣袖扫过醉梦泠扬起的鼻尖,惹得粉衣少女“咯咯”直笑。醉梦紫晃着狐尾,熟练地用琉璃珠串勾开酒坛泥封,紫色襦裙上的九尾狐图腾仿佛要跃出。
“爹,我酿的酒最甜!”醉梦兰举着小酒杯凑上前,蓝色襦裙沾着灶台油渍,发间铃铛撞出欢快的节奏。南宫润默默将她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耳尖比杯中酒还要红。醉梦熙大大咧咧坐在石凳上,狼耳随着仰头喝酒的动作一抖一抖,白色劲装下摆扫过觅风递来的烤肉。
醉梦艾从袖中摸出两枚梅花酥,轻轻掰下一半塞进我嘴里。酥皮在齿间化开,甜香混着她发间的玉兰气息。“小心烫。”她的指尖擦过我嘴角,兔耳蹭着我的肩膀,“那日你在花轿里说饿,我就想着要把最好吃的都留给你。”
夜风穿堂而过,卷起满地槐花。看着家人围坐在月光下碰杯欢笑,醉梦艾的体温透过相握的手传来。我忽然想起大婚当夜,她红着脸掀开盖头,说想和我过一辈子这样的日子。此刻酒坛里泛起的月光,家人眼里的星光,还有她掌心的温度,大概就是岁月最温柔的模样。
酒过三巡,醉梦泠突然拽着觅两哥哥的衣袖,粉衣上的鱼尾刺绣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我们来玩击鼓传花吧!”她话音未落,醉梦紫已晃着狐尾掏出一方绣着九尾狐的帕子:“就用这个当花!”众人围坐成圈,醉梦甜敲着陶碗当鼓,急促的“咚咚”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
帕子在众人手中飞速传递。醉梦红抱着帕子左躲右闪,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随着她的动作活泼跳动,“不行不行,我还没玩够!”却被醉梦兰眼疾手快一把抢过。穿蓝色襦裙的少女举着帕子冲她吐舌,发间铃铛清脆作响:“五姐耍赖!”南宫润在旁笑着摇头,悄悄替她理好被扯乱的鬓发。
鼓声骤停时,帕子正巧落在醉梦熙怀里。狼耳少年“嚯”地起身,白色劲装猎猎作响:“我舞剑助兴!”话音未落,长剑已出鞘,月光顺着剑身流淌,划出银亮的弧光。觅风默契地配合着奏乐,竹笛清越的声音混着剑鸣,惊得醉梦泠拍着手在一旁转圈,粉色裙摆扬起的风卷着花瓣纷飞。
醉梦艾倚在我肩头,月绿色的衣袖扫过我的手背,指尖悄悄勾住我的小指。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化作的兔耳随着鼓点轻轻摇晃:“晚凝,若是传到我们……”话未说完,醉梦紫狡黠的笑声突然响起:“停!”绣帕不偏不倚落在我们膝头。
众人顿时起哄声四起。醉梦香端着酒杯挑眉,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暗绣透着威严:“三弟媳,该你和晚凝表演个节目了。”醉梦甜捂着嘴笑,橙色衣袖上的公鸡刺绣随着动作抖动:“就唱首定情曲吧!”醉梦艾的脸瞬间红透,兔耳害羞地耷拉下来,却被我轻轻托起下巴。
“那就唱你最爱听的那首。”我贴着她耳畔低语,握住她微凉的手。她睫毛轻颤,耳后的图腾泛起微光,随着歌声化作两只发光的兔耳,在月光下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歌声混着酒香与欢笑声飘向夜空,我望着她眼底闪烁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江南的春夜再长,也长不过与她共度的岁岁年年。
歌声渐歇,醉梦紫突然指着湖面惊呼:“快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月光碎银般洒在西子湖上,不知何时漂来盏盏莲花灯。醉梦泠的鱼尾发饰跟着她蹦跳的动作闪闪发亮:“是觅两哥哥放的!他说要许我们都岁岁平安!”粉衣少女说着,眼眶泛起水光,倒映着湖面摇曳的烛光。
醉梦红突然扯住冯广坪的衣袖,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蹭过他的衣摆:“我们也去放灯!我要写满铺子生意兴隆!”醉梦兰蹲下身,蓝色襦裙沾着露水,正小心翼翼地将写满心愿的纸条塞进纸灯:“南宫公子,你帮我把灯摆正些。”书生模样的南宫润红着脸点头,指尖不小心触到她的手背,惊得两人同时缩手。
醉梦艾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月绿色裙摆扫过满地槐花:“晚凝,我们去那边。”她带我走到湖边柳树下,从袖中掏出两只小巧的兔子灯,兔耳上还缀着碎玉铃铛。“这是我亲手扎的。”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微微发亮,毛茸茸的兔耳随着说话声轻轻颤动,“一只写你的心愿,一只写我的。”
我接过灯,烛光映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远处传来醉梦熙的大笑:“风,看我的灯定能漂最远!”狼耳少年将白色劲装下摆一撩,和觅风并肩将灯放入湖中。醉梦甜和燕子严则依偎着放灯,橙色衣袖上的公鸡刺绣在月光下栩栩如生,她轻声哼着小曲,惹得燕子严温柔地看向她。
“我写好了。”醉梦艾将纸条轻轻塞进灯里,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不告诉你写了什么。”她狡黠地眨眨眼,兔耳调皮地晃了晃。我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忽然想起大婚那日她掀开盖头时,也是这般带着小心翼翼的欢喜。
当我们将灯放入湖面时,满湖的灯火已连成星河。醉梦艾的手悄悄覆上我的,带着温热的掌心温度。“晚凝,”她的声音混着夜风拂过耳畔,“以后每年今日,我们都要这样看灯。”远处家人的笑闹声、湖面上的灯影,还有她指尖缠绕的温柔,将这夜的江南酿成了最甜的梦。
湖面的灯影忽明忽暗,忽然一阵夜风掠过,醉梦泠的莲花灯被吹得打了个旋。粉衣少女急得直跺脚,鱼尾发饰跟着晃出细碎的光:“我的灯!”觅两哥哥已一个箭步踏入浅滩,衣摆浸湿也浑然不觉,伸手稳稳托住飘摇的纸灯。醉梦紫见状晃了晃狐尾,紫色裙摆扫过青石板:“九妹这心愿啊,怕是要随着水波漂到天边去咯!”
醉梦香端着酒杯立在石阶上,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暗绣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颇有不怒自威的气势:“都仔细些,莫要落了水。”话虽严厉,目光却温柔地扫过身旁斟酒的聂少凯。醉梦甜突然拍着手笑起来,橙色衣袖上绣着的公鸡随着动作昂首,“快看二姐的灯!”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盏灯上歪歪扭扭画着只小鸡,正是燕子严笨拙的手笔。
醉梦艾忽然拽着我躲进垂落的柳帘后,月绿色裙摆扫过沾着夜露的青草。她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兔耳随着动作轻轻颤动:“二姐偷偷塞给我的桂花糖糕。”说着掰下一半递到我嘴边,指尖残留着糕点的甜香。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在朦胧月色里明明灭灭,化作的兔耳好奇地探向我发间的玉簪。
“在这儿呢!”醉梦红的声音突然从树后传来,红色裙摆沾着草屑,猫爪刺绣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