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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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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

陈心念这才想起来,刚才她扶刘盛凌时,石子路上有影子一晃而过,她还以为是树影,原来是汪律师过来了。

如今刘盛凌说肉麻话是越发脸不红心不跳了,可陈心念却还没能适应,她又羞又恼:“你闭嘴!”

她抬手照着刘盛凌的肩膀劈去,临到快碰到只虚虚的打了下,将两手揣在胸前,哼一声,别过脸:“现在你在开车,就不和算账,等回去了要你好看。”

刘盛凌笑了:“我是属于姐姐的,姐姐想怎么要我好看都可以。姐姐如果怕我惹祸,咱两就锁在公寓里,等到订婚那天再出门也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噢,我在想什么?”

陈心念一把拍开她大腿上那不老实的爪子,张嘴要骂。见刘盛凌望着她,一副情意绵绵的表情,她赶紧回正望向前方,抖了抖嘴:“看路……”

“现在是红灯。”

“红灯也不能东张西望。”

陈心念点开车载音乐,闭上眼:“我要补觉,别吵我。”

刘盛凌总算没缠着她了,老老实实的开车。

车到了地下停车场,两人一同下了车,并肩而行。刘盛凌拉住陈心念的手,小幅度地晃来荡去,显然心情的确不错。

陈心念心下稍安,开口问:“你是怎么说服大伯的?”

刘盛凌摁着电梯键说:“我当然是以理服人。”

陈心念翻了个白眼,切一声。

刘盛凌转身面对陈心念,双手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慎重地说:“我和他强调,你是我媳妇。我把这栋楼给你,因为你值得。”

刘盛凌说这话时,又用方才车上那副情意绵绵的表情瞧着陈心念,眼睛亮晶晶的,一瞬也不眨地望着她。

这毫不掩饰的热烈,极易触动人,也极易传染人。

陈心念浑身暖烘烘的,心跳一阵快过一阵,她强自镇定,挑眉道:“听起来很有道理。大伯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肯定深受感动。”

刘盛凌望着陈心念,心跳急促。虽然她面上毫无波澜,那双瞧着他的生动眼眸里已蕴了满池春水,荡漾着晃到他心间,解冻他心底那没有安全感的深渊。她似乎,对他有了些许心动。

刘盛凌强忍在外接吻的冲动。念念还不愿意在外和他过于亲昵,这他是知道的,他不愿惹她不快。

见刘盛凌憋红了脸,甚是羞燥的模样。陈心念起了调戏的心,微微踮脚,凑近刘盛凌,轻声地在他耳边问:“你媳妇我说的对不对?”

话音落下,电梯门开。刘盛凌背对着电梯门,往后仰了下,陈心念恐刘盛凌不慎失重,连忙抓他的胳臂:“小心——”

刘盛凌一手摁了电梯键,一手搂住陈心念的腰,顺势将她带进怀里。他转了半圈,将她抵在电梯墙上,低下脸,吻上来。

陈心念下意识抬手要推,刘盛凌单手抓住她的两手手腕,摁在她头顶,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唇贴上她的唇。

快要合上的电梯门再度开了,楼下的邻居走到门口。

刘盛凌一面继续吻着,一面余光看了眼,邻居被他满含攻击性,抵触别人靠近的眼神唬的后退两步。

电梯门再度关上,楼层在上升,电梯内温度也在不断攀升。

“叮”的一声,楼层到了。

刘盛凌一把将陈心念打横抱起,陈心念搂住刘盛凌的脖子,摸到他后颈的湿痕,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你流血啦?”

刘盛凌抱着她走到门口:“没有,水而已。”

他刷了指纹进门。

陈心念坚持从刘盛凌身上下来,扒拉他的上衣,皱眉问:“怎么背上湿了这么一大块儿?”他穿着黑色衣服,湿水后变化不大,她这一路竟没察觉。

刘盛凌还没说什么,就有一小块茶杯碎片从他身上掉下来,掉在陈心念脚边。

陈心念俯身去拾,刘盛凌抢先一步拾起。

陈心念抓了刘盛凌的手腕,强行掰开他的手,定睛一看,竟然是刘宅常用茶具的瓷器碎片。

陈心念一颗心提起来:“大伯用茶具砸你了?”

刘盛凌换了鞋,将碎片扔进垃圾桶,一边脱掉上衣一边往里走,无所谓的语气:“我是会坐等被砸的人吗?当然是躲开了。”

刘盛凌来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取了一盒牛奶喝。转身时见陈心念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抓着他脱下来的那件T恤,垂着脸像是要哭了。

他赶紧走过去,唏嘘着用拇指抹去陈心念眼尾的晶莹:“姐姐开心点儿。你以后可是收租婆了,下个月可就有上百万的房租进账。”

陈心念拉开刘盛凌的手,转过身,含着鼻音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刘盛凌从背后抱住她,脸埋在她颈窝深深地嗅:“我知道姐姐是心疼我。”

陈心念没动。

刘盛凌拉住陈心念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来回地蹭,伸长脖子望她:“姐姐,现在开心了吗?”

陈心念破涕为笑,吻上了他的唇角。刘盛凌迅速握住她的下巴,和她加深这个吻。

两人气喘.吁吁着,她被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缱.绻恍惚间已是深夜。

两人紧挨在不过一米宽的沙发上。

刘盛凌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陈心念,在她耳边问:“我的肉.体和我的钱,姐姐更喜欢哪一样?”

陈心念魇足而疲倦地敷衍道:“都马马虎虎。”

刘盛凌不依不饶:“非要选一样,姐姐选什么?”

陈心念蹙眉:“不要物化自己,你就是你。”

刘盛凌欣喜地回答:“那姐姐是喜欢我的全部了。”

陈心念:“……也不是啦。”

陈心念想来想去,没能想到一个既不伤害刘盛凌,又不违背本心的回答,不耐烦地逃避:“刘盛凌,你怎么回事啊,总问这些弯弯绕绕的?我不是都和你订婚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吗?”

刘盛凌自顾自地说:“我倒希望姐姐更喜欢我的肉.体。”

陈心念咕噜:“瞎说什么啊……”

刘盛凌幽幽地说:“姐姐能找到比我更有钱的男人,也能自己拥有更多的钱,但是找到比我活儿好的男人却难。”

陈心念:“……比你活儿好的男人多的是,你至少得练三年才能说这种话。”

刘盛凌沉默。

陈心念以为伤到刘盛凌生为男人的自尊心了,正踌躇着要不要找补两句,就听刘盛凌道:“那就劳烦姐姐这三年辛苦辛苦了。”

陈心念:“……”

刘盛凌横在陈心念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将她整个人都塞进他怀里,开始对她又亲又咬。没一会儿,陈心念就感觉到他的欲.念复苏了。

陈心念双腿直发软:“没几天就要订婚了,还有堆事情要准备。”还有一周就是订婚宴了,很多事都要提前试一下,比如试妆、彩排仪式流程等。

刘盛凌向陈心念保证,自己一定会有分寸。

刘盛凌的分寸便是除了负距离接触,什么亲昵的事情都干了。硬要抱她上楼,硬要抱在一起洗澡,硬要帮她穿衣,刷牙时恨不能前胸贴她后背。

睡觉时更不用提了……

陈心念用力地推了推刘盛凌,费力地将自己从令人喘不来气的吻中解救出来,气喘吁吁地抱怨:“刘盛凌,我舌头都被你弄麻了。”

刘盛凌没回答。

窗纱浮动,月光照进刘盛凌的眼瞳里,映衬出幽深不见底的翻滚欲.望,抵在她腹间的物什又开始蠢蠢欲动。

陈心念彻底哑了火。

从这几天的经验来看,此时此刻她翻身背对他是不能的,很容易被他乘机占了,躲避他这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也是不可以的,他会明知故问地问她在想什么,并乘胜追击。

无论如何,他总得弄到她脾气没了力气也无,任她最后在他怀里任他捏扁搓圆,昏沉睡去。

真的是旱的时候旱死,现下又要涝死。

陈心念有点窝火地捂住刘盛凌的眼睛,没好气道:“你总盯着我看什么,白天还没看够吗?”

刘盛凌闷闷地说:“当然看不够,而且就是因为晚上看不清姐姐,才想姐姐,想和姐姐做。”

说话时,他的长睫扫过她的手心,微痒的感觉传递至她心间。

陈心念翻身平躺,望着天花板,嘀咕道:“你这纵.欲的理由可真够新奇和无耻的……”

刘盛凌贴过来,在陈心念耳边说:“订婚前一天一次,毕竟姐姐需要精力准备我们的订婚宴。”

陈心念立时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说话算数。”

刘盛凌蹭了蹭陈心念的发,低声说:“算数,姐姐也得说话算数,容忍我练三年。到时候保证让姐姐满意到愿意和我领结婚证。”

陈心念:“……”

……

转眼间来到订婚宴的前两日,这天陈心念仍是起迟了。她匆忙换好衣服,见刘盛凌出现在衣帽间门口,恼的随手抄起一只拖鞋砸他:“不吃早餐,没空吃,也气饱了。”

一大早的就要也就罢了,还特别漫长。磨得她泫然欲泣地求他,他这才满意。次数减少过程无限增长算哪门子算数?

刘盛凌弯腰拾起掷到他脚边的拖鞋:“我已经让化妆师上门了。”

陈心念咕噜道:“何必为难打工人。”

她就是不想整天和刘盛凌黏在家里,这才要出门。

刘盛凌半蹲下来,帮陈心念穿拖鞋:“我会给点儿小费。”

刘盛凌做事不可谓不圆满周到,陈心念无奈地同刘盛凌一起下楼用餐。用完早餐没多久,化妆师便上门了。

陈心念匆忙上楼换上那件礼服,从楼上下来。刘盛凌斜靠着沙发背,正在同化妆师聊天,察觉她下楼,抬头看了眼。

刘盛凌整个人顿时定住,表情很是愣怔。

陈心念忐忑地问:“怎么了?不合适?”

这还是刘盛凌第一次见她穿这件礼服。

刘盛凌缓缓地眨眼:“很合适,你喜欢吗?”

陈心念点头:“喜欢。”

刘盛凌笑了笑:“喜欢就好。”

化妆师根据礼服和适用的场合,同陈心念交流了下妆造,开始为她化妆。刘盛凌来到落地窗前,半蹲下来,摆弄窗前两盆只剩绿枝的海棠。

试完妆,化妆师帮陈心念挽了个简单的发髻,赞赏道:“陈小姐您皮肤白,气质典雅,中式风最适合不过了。”

陈心念瞥了眼刘盛凌,他仍沉浸在浇花弄草里,对她订婚宴那天打扮成什么样似乎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她抿抿唇,谢过化妆师,封了一个小红包,送她出门。

门一关上,陈心念的脸就冷下来,大声道:“刘盛凌!”

刘盛凌“哎”一声,扶着膝盖站起来,转身朝她走来。似乎因为蹲了太久而腿麻头晕,他脚步有些虚浮,面色略显苍白。

陈心念迅速上前,抓住刘盛凌的胳臂,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吐槽他:“那些花花草草我养的好得很,不需要你费心。”

刘盛凌开了口:“这套礼服还是换掉吧。”

陈心念试探:“不好看吗?”自打刘盛凌瞧见礼服,她就觉得他表现古怪的很。

刘盛凌摇摇头:“好看,但不太吉利。”

陈心念错愕:“你也知道这婚服的主人的故事?”

裁缝店的店员提及过,这婚服的原主人未能办成婚礼,婚服才得以在裁缝店陈列。婚服是大伯刘越峰做主帮她定下的,刘盛凌本就有洁癖,她怕他因为介意执意要换,徒生枝节,便没告诉他。

刘盛凌张开双臂,抱住陈心念的腰,将脸埋在她怀里。

察觉到刘盛凌情绪低落,陈心念不明所以,但她没有出口询问,只是任他这样抱着他,轻抚他的背脊。

过了一小会儿,刘盛凌沙哑地坦白:“这是我妈的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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