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内吃过饭后,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看那书,看来姜随说的对,这就是一本自传,毫无意义。
“来人…”
“殿下…”
“抄两份,一份送过去交差,一份留存,把这本烧了”
“是…”
中午的时候,毅王终于出来吃饭了,姜随问道“殿下,我们何时能回大昱”
“后日”
“好…”姜随站起来给毅王布菜,毅王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她的腰上,虽隔着宽松的衣服,但还是看得出来很纤细,想到梦中的景象,他狼狈的移开了目光…
毅王以为那种梦做一次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个夜晚他又做梦了,地点竟然是饭厅,他将下人遣了出去,扫落了桌上的饭菜,把姜随按在桌前,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在她身后驰骋…
结束后,他似是意犹未尽,伸手毫不犹豫扯碎了她的衣裳,衣服的碎片扔的到处都是,他不管不顾把她放在了餐桌上,目光所及之处,是能够令人失了理智的白皙,他身体的每一处经脉都在叫嚣着,发泄着,梦中的他不知疲倦,更不会节制…
夜半他突然醒来,伸手按在了胸膛上,他的心跳犹如擂鼓般急促,呼吸也乱了方向,扯过被子擦了擦头上的汗,突然他动作一僵,感受到着自己还未消下的状态,那种隐秘而羞耻的状态令他无措,他狠狠锤床…气不争气的自己,气那写书的可恶女人…他这么多年因病一直清心寡欲,从未失态,如今竟然接连两夜…
天还未亮,毅王罕见的在院中练功,姜随醒来后打开窗户偷偷看了片刻,毅王功夫太高了,令人眼花缭乱,着实看不懂…
消耗了许多体力的毅王总算按捺住躁动的心,他特意在书房解决了三餐,晚上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次日颇有些神清气爽的样子…
他们踏上了回大昱的路途,毅王和姜随分别乘坐了一辆马车,路上也没有多余的交流,甚至换乘了船也没见过几面…
“空青,可能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毅王殿下最近怪怪的…”姜随一边说着把盛着肉的盘子往前挪了挪。
空青歪头看了眼姜随,什么意思,它听不懂,又低头继续吃。
“昨日在船舱遇到,他竟然直接转身走了,感觉他特别不想看到我…哪怕是天授之事结束,也不至于吧…”
“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皇宫那件事我已经知错认错了,他应该不会再计较了吧…”
姜随摸了摸空青的脑袋,叹了口气“也罢,本来就是不同阶层的人,关系如何都无所谓…”
如果姜随知道毅王躲她的真正原因八成会气到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