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妈妈是个华国人。”
“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是英国人,我现在暂时也是个英国人。”
秦时冶伸出手,说:“我妈妈说,华国人不喜欢亲吻礼,这样不礼貌,打招呼的时候应该握手。”
温杨握住秦时冶的手掌,跟他握了两下就松开了,说:“你妈妈说的很对,亲吻在华国,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
“如果不是亲密的人,接吻了会怎么样?”
温杨笑着说:“可能会被当作变态吧。”
秦时冶人很风趣,也很健谈,他接话时显得游刃有余,但温杨却觉得他的游刃有余很真诚。
或许是他长了一双很真诚的眼睛,天生就具有欺骗性。
“那我希望,我给你留下了一个好印象,而不是变态。”
“当然,你是我见过最棒的英国绅士。”
温杨在心中默默补上:虽然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英国人。
“你们要聊到什么时候?”
两人相谈正欢,就看见旁边床架上靠着个人,正是谢子城。
他不满地打断他们的对话,说:“酸死我了,介绍就介绍,搞得好像你们上辈子有一腿似的。”
温杨内心:死亡微笑,你在狗叫什么。
温杨表面上:“可能是你存在感可能太低了吧,我才没注意到。”
谢子城被温杨一句话噎住了,想说的话堵在喉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秦时冶听到温杨这话,倒是很开心,“中文真是博大精深。”
那可不,几千年的文明跟你开玩笑的呢。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们大家都到了,就差你了。”
“有点事,不然我们先相互认识一下?”
看到秦时冶在这,就知道了,肯定有一位室友被蝴蝶掉了,只是不知道那位被蝴蝶掉的是孙彦安还是李贺州。
温杨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要是李贺州啊!倒不是他怕李贺州,只是觉得要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挺恶心人的。
但是天不遂人愿,此时正好最后一位仁兄从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