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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if线(10)[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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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到头:指打开瓶盖发现了[再来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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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熟优雅的黑手党会如何面对自己梦男学弟的质问?

1)我和狱寺隼人做恨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你,你做和他做有什么区别

2)不光岚守是叛徒,你的雨守看我的眼神也不清白

3)其实昨晚以前,我都和你的堂兄兼暗杀首领xanxus呆在一块儿,狼狈为奸地炸了你的房子

4)为了在鬼畜家教面前争宠,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假想敌,差一点把你卖到旧金山的华侨餐厅当洗碗工人

这么一想,泽田纲吉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年轻人。我从没有停止过伤害他,他都默默地给我打榜,氪金,做剪贴报。隔着西西里与横滨之间的时差憧憬着我,拿我当他青春期的榜样。

他甚至愿意帮我去问问山本的爸爸,还有没有多余的狗崽,CoCo的同胞兄弟姐妹之类的。纲吉可以帮我代养,我负责幸福地吸就可以了。

用他的话说:我是一个多么好的学姐,应该拥有全世界。

所以,就算他问到了我的脸上,说学姐为何要睡自己情同手足的守护者。上半身凑得离我也过于的近,我依然不怎么生气,甚至充满了一种做错事被发现的超绝心虚。

毕竟泽田纲吉是一个多么体面,有分寸,连哀伤都很克制的好孩子啊。

“我和岚守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在他的掌心轻柔地划了一下,这是我能做出的最接近道歉和最安慰人的举措了,“我们之间就…就几次。”

“诶,”纲吉的眼神充满温和的破碎,“居然…有几次那么多吗?”

我:“……”好的,其实是几十次。

但他总不可能去找狱寺隼人求证不是吗?

“我对他真的没有在认真啦,”我的声音越说越小。一方面,其实我和狱寺呆在一起的时光还是很开心的。但这也不是说实话的场合啊,“每次发生得都很快,也不怎么走心。你也知道,他是去横滨出差的。我事情也忙,一般我们都直接进入正题,连出门约会吃饭的机会都很少。”

就算有那么一两次,也总是不经意间被□□的首领或干部搞砸。

我越说越像最近热播的肥皂剧渣男。

但我没想到泽田纲吉是真的吃这套啊。

至于他用小鹿眼问我:

可不可以和学姐出门吃饭。或者不出门,叫餐到房间里来一边看电影一边吃,他想多点一个香草味的冰淇淋,点一个汉堡。我直接就把信用卡塞给他了(是我背着守护者的私房钱),心想十代目懂事得令人心疼。

他一个人在外面,没带钱没带守护者,老师还对他恶言恶语。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吃苦吗?

纲吉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那狱寺君还求婚了,说你们先订婚,过几年……”

这一点我问心无愧:“从来没有给过他暗示。何况他刚把戒指掏出来,膝盖都来不及弯,我就吓得从摩天轮翻窗逃跑了。下来的时候,还撞到了两个黑色高领毛衣的FBI打架。不信你去问他们。”

“原来如此,”泽田纲吉彻底心安理得地笑了,“原来是狱寺自作多情。”

我:“……”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扭曲,我只能理解为纲吉和守护者的相处模式跟我类似,充满了口是心非的互怼,拨开言语的刺,底下是真挚的情感。我反过来宽慰他:

“我相信岚守跟我也就是一时冲动。你罚他几个月工资,就原谅了他吧。毕竟是左右手啊。感情的事还是不应该影响工作。”

“实在要怪就扇我两巴掌好了。”

我以为我这话听起来明理,大方,一股过来人的口吻和对已分手前任的有担当。

泽田纲吉闻言缠紧了我光洁的手指,目前只有一枚黑曜石戒戴在我的大拇指上。快别用力了学弟,你自己膈得不疼吗:

“学姐在帮他求情吗?”

我:“……?”

这也是为什么,我最终虚弱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有点头疼。昨天被我们的不孝老师气得胆汁快呕出来了。诶呀,怪不得你也不要他了。我们把他逐出师门好不好?”

纲吉含笑说,如果学姐讨厌reborn,他也可以讨厌reborn。

他还表示迪诺师兄可以赡养reborn,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吧。

他恰到好处地揉捏着我几天下来,由于压力,肩胛骨过分紧张的肌肉:“要不要躺到我的膝盖上来呢,我可以帮学姐按摩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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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挥发着荷荷巴油稳定而沉静的气息。

刚才泽田纲吉拿出了一个真丝眼罩。我大惊失色,说你不会是极端梦男吧?因为这就是我习惯用的牌子,和我房间放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纲吉慌忙说怎么会。

就算这几年一直很关注我的消息,也只是从公开场合,例如报道和ins。私生饭是reborn,他泽田纲吉只是凑巧也喜欢这个牌子,居然无心插柳,拥有了跟我相似的高雅品味。

真的,我越来越喜欢他了。

刚清洗过的罩布散发着类似主人的羊脂肥皂的味道,紧张而生涩。羔羊是上帝最喜欢的动物,因为它不懂得反抗,被宰杀的时候也惜字如金,只需往它们嘴里填一块方糖即可。这样一来连呛出的血沫都会带上甜蜜的气息。

我很清楚年轻人与这种温驯动物的区别。

诺亚方舟或许会有羔羊的一席之地,却绝不会留一张镀金船票,给建立了“上帝之城”西西里的初代目的子孙。

我发出了一声幸福的叹慰,闭上眼,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

“如果你要逃跑,”意识的漆黑与悬浮中,我轻声细语,“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的手指搭在我的鬓角,顿了一下,恢复了按揉的舒缓频率。接着,我的额头落下一个湿润的吻,带着一点献祭般的味道。明明我的姿势才任人宰割,蜷缩着小腿,解开了睡衣最上面的纽扣,喉咙毫无保留地敞开。年轻人的声音亲昵地近在咫尺:

“我下次可以尝试亲吻不同的地方吗?”

是的,他当然可以。

Reborn确实擅长教徒弟。感谢他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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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疲惫却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没有撒谎,这两天我充满了横冲直撞的混乱,几乎把我的脑子搞成了浆糊。哪怕其中大半是我自找的。

好在有纲吉提供的眼罩,不然我会为了避光钻进床底下。不是有那种剧情吗:杀手接单暗杀,一刀捅下去发现死了一个枕头,这时从床底下伸出一只手将他拖进去。

是的,像我们这种防备心重的黑手党就不应该好好睡在床上。

但我其实有些搞不清,在我和泽田纲吉的关系里,谁才是那个拖人下水的人。

十代目说有他在身边,我可以放心地昏睡。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

众所周知,十代目根本不懂怎么撒谎。

也没关系,撒谎我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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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边萦绕着火焰和灌木精油的气息。

从某一刻起,门外或许存在着火药味十足的交谈。隔着建筑材料听得并不真切,一个是我的守护者。

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貌似是山本武。

昏昏沉沉中我抓住了十代目的手,在他的手腕内侧轻柔地吻了一下:“能帮我把他们赶走吗?”

我这招屡试不爽,别说帮我赶人了,就是杀人十代目估计都是愿意的。他的心跳也不是像他扮演的那样一直平稳的呀。

对于我的操控他有种心知肚明,就像我也如此。reborn期待的学生之间的团结最终实现在了柔软的床榻上。纲吉回吻了我的脸颊,低声说好的,女士。

他要为我去表演了。

打开门的时候,我的守护者阴阳怪气山本武的声音传来,说不是来找自家十代目的吗,带狗来干嘛?

Coco:“汪!”

Coco之父:“……”

纲吉刻意地压低声音:“可以小点儿声吗,她睡着了。”

两位守护者:“……”

我躺在床上笑了起来,把头埋进泽田纲吉的枕头。因为原主人离开没多久,鹅绒内胆仍然凹陷,我把脸埋在相同的位置,再次闻到那股温和纯净的天炎气味。

除了小狗活泼的喘气,一时间没有人开口,有可能信息量过于大以至于不知道该说什么。山本武慢慢道:

“你两天都没出现了,阿纲。我从reborn那儿听说了一些事情,很担心你们。”

纲吉:“你可以只担心我,她就不劳费心了,山本君。”

“不要对号入座,彭格列,”我的守护者不耐烦地说,“你把那个女人给我叫出来。我不进去,我不想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她是不是生气了在躲我?是不是你在她面前胡言乱语了?”

“学姐昨天晚上真的没睡成几个小时,”泽田纲吉苦口婆心。首先,这是一句实话,我的前半夜被噩梦惊扰,后半夜被年轻大空热醒。然而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哪怕你是前辈,也不应该粗鲁地称呼一位女士,尤其你还是她的家臣。”

“原来我是她的家臣啊,”守护者冷冷说,“我还以为我是家奴,你要把我发卖了呢。说到底,你不就是记恨我差一点儿把你挂eBay二手平台吗,你有本事也恨她呀。”

十代目镇定自若地说卖掉自己也没关系,钱都给学姐,他认识找回来的路。

好的,我的守护者开始质疑山本武什么品味了。效忠对象是一个多么恬不知耻的男人啊,能不能快点儿领走。

山本武不赞同道:“你知道她前两天还和Xanxus呆在一起吗?”

我亲爱的纲吉礼貌地问他:“狱寺君知道你在这里吗?”

守护者们:“………”

我十分辛苦地抑制笑声,一个不留神,就连人带薄被从床上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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