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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番外-火灾中失去的东西11[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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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向我支付分手费。”玛蒙平淡无奇地说。

我:“………?”

-

我被灼烧一般的饥饿感重新唤醒。

Reborn不愧为我的守护天使,或者恶魔。起初我在睡梦中听到了门外压低声音的争执,几发利落的枪响后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刚觉醒的火焰提高了我的心率和体温,连带着代谢一起飙升,这就是我感到恨不得能生吃一麻袋土豆的原因。

头痛和胃痛的夹击中,我环顾了一圈室内装修,上个世纪的古董家具里散落着几件风格高雅的和风摆件。

彭格列十代目的套房。

对我来说确实像回老家一样亲切。

我下了床,直直走向卧室另一侧的办公桌。在左侧倒数第二个抽屉,我刚搭上扶手,一个女人的声音平静道:

“你在干什么,盗取文件?”

她的足尖悬浮在半空,离地大约30厘米,从头到脚包裹在一席暗纹斗篷里,紫色的碎发从兜帽溢出。

“偷巧克力,”我茫然地说,“你要来一块吗?”

玛蒙:“……”

我在装饰有葡萄藤浮雕的抽屉底部,找到了两枚弹匣,一小支威士忌酒办,一封纲吉笔迹的道歉手书,上面是致小偷和刺客的公开信,大意是对不起,公章被放在某匿名的世界第一杀手那里保管,他泽田纲吉其实只是一个傀儡,不好意思让您跑空了。

我&玛蒙:“……”

“我为什么要偷彭格列的公章,”我饿得胃很难受了,膝盖支撑不住体重,跌坐在地毯上,“公章是巧克力做的吗,最起码是胡萝卜?”

我充满希望地问。

玛蒙:“……”

即便在我的原世界,我和这位幻术师也不太熟,她伸出一小束剔透的雾焰将抽屉关上,伪造成锁从来没有被我撬开的假象,不耐烦地说:

“你撅嘴的表情简直和贝尔一模一样,我受够这么多年来给不成熟的搭档当保姆了。我不是你的男人,不会吃你那套。”

我:“……”

低血糖让我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我把头靠在桌子边缘,喃喃地对空气中的神明祈祷:“有没有谁能给我一块小饼干,我愿意用她的名字命名我的长女。”

刚好省得我自己想。

比起童话故事里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舍弃孩子的父母,仅仅割让了命名权,我自认十分厚道。

紫发的魔女伸出更多的雾焰丝带,像深海怪物一样,探进了剩余的抽屉和储物柜,最终真的翻找出一包焦糖风味杏仁饼干。

“我不要你的孩子,”她傲慢地说,“帮我一个忙,把reborn从你孩子的教父名单,或者生父名单上删掉。我早就看那个混蛋不爽了。”

我看她的眼神带着崇拜:“你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

“你需要向我支付分手费。”玛蒙冷不丁地说。

就这样,我把一口盒装牛奶和饼干屑的混合物喷在波斯地毯上,剩余的部分呛进了气管。我不得不自己艰难地顺气,因为我知道贪财的瓦利亚幻术师不会给我做海姆立克急救。

她顶多会割开我的气管,而且不免费。

玛蒙嫌恶地递了一个眼神过来:“好在你不是我的效忠对象。”

突然之间,我升起一股怒气冲天的恶感,既浓稠又黑暗:“Xanxus可以我不可以?!就因为他是个男人?”

“首先,你这话说得很奇怪,”玛蒙把她的披风一角从我的掌心抽走,“没记错的话,主动斩断守护者纽带,害我们都受伤的那个人反正不是我。”

我短暂地怒了一下,也就恢复了平易近人:“你要多少。”

“十二块金条,这是一个人的价钱。贝尔的那份也给我,我帮你转交。”

我把手伸进睡袍,想以此自证是个口袋里连一块硬币都没有的穷光蛋。手指探到一张棱角分明的纸质物,我还以为是十代目忘在口袋里的支票呢,实则掏出来是一张对折的留言条:

[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我:“………”

谈什么,手铐的颜色吗?还是软禁我的乡村别墅墙纸?

他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来,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以后吗?

纲吉表示,有reborn的严防死守,他连自己的卧室都进不去,只好借女仆之手传递消息。他另外还写了一些暖心的话,例如好好休息,饿了就拉床头柜的摇铃,会有厨房给我送吃的,然后我们就可以好好谈谈了。

“谁的信?”

“我未来孩子的父亲。”我不假思索地说。

玛蒙礼貌道:“你怀孕了吗?这是你变相吞并彭格列的诡计?你需要瓦利亚处理十代目的尸体吗?”

我当然没有怀孕,但我认为一旦我有了孩子,不管是我自己生还是收养的,以平行世界十代目那个和蔼可亲的病娇劲儿,他都不介意在去父留子后视如己出。

“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怀孕的问题,”我抵触地双手抱胸,“我甚至没有满25岁。”

“我不喜欢泽田纲吉,”玛蒙果断地说,“如果你和那些愚昧的凡人一样,被延续基因的本能支配,我推荐Xanxus。他相对好忍受一些。”

我们听起来像一个女同家庭讨论捐精者的人选。

幻术师和我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

我一巴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是因为大空和守护者之间残留的精神联接吗,要不我们先别对话了吧,真的很诡异。我其实不太确定自己现在真的清醒。”

“你先闭嘴。”她呵斥我。

-

“为什么不是贝尔?”

过了一会儿,我嘴贱地问:“你没有推荐他。”

漂浮在半空是很耗费能量的,玛蒙挑剔地坐到了书桌上,总而言之,只要能俯视我,她看起来就心满意足了:

“那个小鬼出身欧洲王室,你见过钞票上他的祖父头像吗,下巴和贝尔长得一模一样。就在两代以前,贝尔的家族还在流行姑妈和侄子之间通婚。你也不想生出精神方面有疾病的孩子吧?”

“不要再谈论我怀孕的话题了!”我毛骨悚然地驳斥。

幻术师说明明是你先提的,你这个伪君子:“言归正传,分手费。”

真是岂有此理:“你认识xanxus吗,红眼睛,脸上有疤,没错你的老板。就是他找我要分手费,我也只有一句话:没有,除非从我的尸体上翻。”

我阴暗的嫉妒欲再一次探出头:“凭什么他能成为你的大空,我比他好一百倍。”

“这就是你一边对我纠缠不清,一边爱着死人,一边又和彭格列的雾守黏黏糊糊搞在一块儿的理由吗?”

玛蒙冷静地歪了歪脑袋。在她纤细的手指下抱着一团属于我的新生火炎,像夏天的狗一样热气腾腾地喘气,被雾挑逗得幸福地噼里啪啦溅起火花。

“回来!”我厉声。

我那没出息的灵魂之火差一点儿咬掉我伸出的手指。

我:“……”

“大空的天性是追求视线范围内最强大的元素,”玛蒙勾唇,“你想表现得不屑一顾,但你根本就做不到,不是吗?”

“多年前的指环战,你输给了骸。”

“我没有使出全力。”

幻术师的火迅速膨胀,把潜伏在卧室角落窃听的骸的雾焰找出来,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小朵被她用两根手指提着,从阳台丢了出去。

那个掉在楼下喷泉的小家伙看起来晕头转向,摔得不轻:“你干了什么,骸的分身看起来喝醉了,也像生气得不得了。”

“我动用了幻术,”玛蒙说,“他会看见我坐在你的大腿上,解开你的睡衣纽扣,你没有阻止。你和我的火焰再次交融,他彻底失去了给你当狗...不是,给你当雾守的机会。”

我:“……?”

现实情况是,我和她的火焰只短暂和谐相处了一会儿,就开始趴在她的膝头打闹,我单方面地被它揪头发或者踢肚子,我开始怀疑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受虐狂,或者最舔狗的大空。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不认为自己是女同。我甚至没有亲吻过女人,我是说,以淫一一秽的方式,而不是友好的方式。”

“我也不是,”玛蒙怂了怂肩,“但你必须承认,惹我们那些位高权重的男同事生气总是乐趣无穷。我顺便问一下,假设...我是说假设你是我的大空,有人胡言乱语:如果你不把我变成婴儿,世界就会毁灭什么的,你会怎么办?”

我几乎没有犹豫:“把那个人杀了。”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

“世界总是要毁灭的,”我说,“这就像饼干有保质期。我们就不能换个世界继续生活吗,你喜欢海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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