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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棺材村—核桃枣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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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房间后,一群人顶着狂风进了棺材村里面的一户人家,虽然大家都分好房间,但其实大家住的都在一个院子里,这次的房间充满了陕西特色,黑墙白瓦,院子中间是低于地面的一个过道,里面放着三缸水,是用来救火的。

一众人客气地寒暄几句,三个人就进了自己的屋子,这个房间推门进去,眼前就是一张八仙桌,桌子上面一根红彤彤的蜡烛,蜡烛的下面有两盘核桃和红枣,挨着墙的是一面木质的柜子,往里看是连接房间两端的一个炕,炕的墙上贴了一张大红色墙布,在烛火的照应下,很像用血涂上去的。

很明显今晚,乃至于在这个副本的所有的晚上,三个人要睡一张床。

墨侯最先跑到床边,选好位置后屁股坐下来:“哎呀,我喜欢睡窗边,两位叔叔让给弟弟可以吗?” 白承望否认的声音,整个院子都可以听见:“你是瞎的吗?” 崔自秋说出事实:“想按照年龄算,你得喊我声祖宗。”

白承望开始胡乱补充:“我叫白承望今年31,他叫崔自秋今年28,以后见面喊我们哥。”

墨侯手撑着窗沿,歪头打量白承望:“真的吗?你发誓,你只有31岁。”白承望袖子往上撸:“好啊,我给你好好发发誓。”

其实墨侯说出这种话,也不完全因为墨侯嘴欠,白承望常年走阴,身上的精神气比同龄人要弱很多,再加上五官长相确实无法弥补这一缺点,所以能让墨侯说出这种话,白承望必须承担一半责任。

墨侯犯完欠,就想让白承望打住:“很奇怪啊,你俩在车上那么注意我,我真来找你们了,怎么就这么排斥我。”崔自秋觉得墨侯说话有趣:“你在车上行为那么张扬,难道不是所有人都在注视你?”

炕的高度足以让身高186的墨侯荡着双腿:“可在我当上助理前,你们就已经注意到我了,没错吧?”白承望拉开八仙桌下的一张椅子坐下:“这么敏锐?”

墨侯用脚把鞋褪到地上:“两位叔,大家都是老玩家,没必要装的那么惊讶。” 白承望真是受够这个称呼了:“好了,这个话题略过。”

崔自秋把头上的发带解开,缠在手上:“小墨,你进入规则世界多久了?”墨侯盘腿坐在炕上,表情老神在在的:“反正是比你们次数多。”

白承望还存着气:“这么肯定?” 墨侯把扭脸正对着白承望:“因为在牌梯上所有的高玩都跟我认识,你们,是生面孔。”

崔自秋走到墨侯的旁边,坐到床的中间:“别这么排外,今晚你还要挨着我睡呢。”

什么?开玩笑,这可是阴间判官,白承望第一个不同意,在基于刚才的事情,白承望抓起盘子里面的一个红枣,就想砸到墨侯身上,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面的烛火忽然灭了,之前被烛火照亮的地方,瞬间拉上了黑色帷幕,窗外没有月光,黑暗包裹住了房间。

墨侯带有焦急的声音出现:“不是,什么情况?”

是风,白承望第一时间下定判断,风是从木门的缝隙里吹出来的,但门外的风只吹进来一股,那自己背后一阵一阵呼呼的气声,又是什么?

白承望很难不做出对应的猜想,这个声音很像一个人在用嘴吹着什么东西,当然,最好站在自己背后的那个东西,真的是人。

“姑娘家刚满十八呀,被拐到了深山里去呀,苗条的身材,能买个好价呀,妹儿我心里苦啊。”

白承望从第一个声音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忍不住地冒冷汗,这个声音的来源,分明就是从自己背后传过来的,这首陕西调的民歌还没有结束,幽怨的女人声再次传来,白承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听着。

“一更天,来点亮了灯呀,来了个人把床铺啊,核桃和枣仁铺满了床啊,哗啦啦的满床滚啊。”

歌谣唱到这里停止,这里面有一半都是方言,白承望半听半猜的把里面的意思摸透,歌声结束后,蜡烛悠悠地再次亮起来,但烛光照在炕上的红布上时,出现了一个细长的影子,它侧着身,手拿着一个梳子,一上一下梳着长长的头发。

白承望的脸色都绿了,但对面的崔自秋和墨侯不明所以,他们都往墙上投去了好几次目光,但墙上什么都没有,崔自秋:“你看到什么了,是规则出现了吗?”

白承望沉默地摇头否认,墨侯把鞋趿拉着,走到白承望身边:“那墙上面有什么东西?” 白承望不敢发出声音,害怕触犯规则,灵机一动,决定学墙上女人的动作,让他们两个人意会。

果不其然,最了解白承望的崔自秋开口:“有个女人,在墙上梳头发?” 白承望点头确定,墨侯死盯着墙,希望这个举动可以给自己带来一点线索。

可是,这个影子依旧只有白承望能看到。

接下来又是很长的时间没人说话,白承望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仔细回忆了歌词,白承望决定把盘子里面的核桃跟枣仁撒在床上试试看。

但就在白承望准备去拿东西的时候,墨侯快速抓住白承望手腕:“你疯了吗?” 在白承望不解的眼神中,墨侯示意让白承望仔细看。

白承望这才看到盘子里面的核桃枣仁早就变了样子,枣仁盘子里积满了血,里面有好多枣仁大的肉球,核桃虽然没有变化,但也被浸透了血。

白承望立即把手缩回去:“怎么变成了这个样。” 崔自秋这个时候也在白承望的身边:“刚刚你经历了什么?”

白承望:“难道你们没听到那个歌?” 看着两个都疑惑的表情,白承望只能细细讲起:“刚才蜡烛被风吹灭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姑娘家刚满十八呀,被拐到了深山里去呀...” 这首陕西小调,被白承望用普通话朗读出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崔自秋盯着盘子里的东西看:“方法藏在歌声里?” 墨侯已经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核桃枣仁了:“很老套的玩法了。”

崔自秋把白承望按到凳子上:“我去找道具,你看紧影子,有异变随时喊我。” 墙上的样子如今还是机械地梳着头,它的头发长的垂到了地上面,白承望居然被这样一个动作看入迷了。

太真实了,感觉在这个墙的里面真的藏着这样一个女人,女人的头发已经梳好了,她把梳子放下,缓缓的,缓缓的开始走起路来,她要从墙里走出来了...

墙里的女人没走几步,白承望就觉得影子逐渐真实起来,隐隐约约能看出来女人穿的是一个大红色的婚服,手拿一个木梳子,眼睛还是个双眼皮,□□还留着鲜血...

“白承望!”

一个声音把白承望的注意力拉过来,紧接着是一股檀香味,一个修长的手掌从背后绕道自己眼前,然后盖到眼睛上面:“乖乖坐好,不要再看了。”

白承望回回心神:“嗯?我刚刚怎么了。” 崔自秋的头发扫过白承望的手背有些痒,白承望轻抖了一下手,想把头发抖掉,但头发太多了,尽管这一缕被抖掉,下一缕又上来了:“我说了你不要害怕,你刚刚出神的看着墙面一直在哭,哭声特别像冤死的女人。”

在这种氛围下,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崔哥,你还是先把手松开再说话吧。” 崔自秋声音轻的像一片云:“好。”

随着崔自秋的移开,白承望晃了两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白承望的眼睛才半睁开,他就看到一个女人的肚子,白承望瞬间定格住了,女人是这站着的,白承望的眼神只需要稍稍往下移,就能看到女人□□,正在滴答滴答的流着鲜血。

白承望:!!!

这分明是从墙里面走出来的女人,很多特征都对上了,婚服,木梳,头发..等等头发,崔自秋已经离自己有半个身位的距离,那为什么自己手背上那种痒痒的感觉还在。

白承望不敢再往下想了,女人的步子还在逼近,可是她在往前走,白承望的脸就要贴着女人的肚子了,白承望想站起来给女人让路,但是白承望一点都动不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冻住了。

白承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能被压身,如果这里不是规则世界,白承望基本可以断定,这鬼是不想活了。

但这里终究不是白承望的地盘,白承望此时能做的只有等死,白承望现在有个预感,就是绝对不能让女鬼从自己身上穿过去,不然自己身上的阳气会被吸走。

那要怎么办呢,崔自秋已经走远去找道具体了,没人能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白承望吃力抬着眼皮,想看看女鬼的样子,但是无法动,身上越来越冷了……

正在女鬼马上要跟白承望贴住的时候,墨侯洪亮带有还带有开心的声音响起来:“家人们!我找到枣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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