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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童姩见平日连拧一瓶水都费劲的温虞,此时却死死拽着她的手不放,便心知她内心有多紧张与恐惧,一时间也犹豫了。
正在这时,大伯母走进来:“姩姩,有人找你。”
童姩询问:“谁?”
大伯母回忆道:“他说他好像叫什么徐……徐立?对,就是叫徐立。”
徐特助?
他怎么来了?
如果徐特助来了,那说不定——
傅知浔也来了?
其实这也并不令人意外,毕竟傅知浔曾在她家寄住两年,童挽阳一直将他视为贵宾对待,从未有分毫苛待。
如今童挽阳离世,他前来追悼,也是人之常情。
童姩从里面走出来,徐立举着一株香在鞠躬,然后将手中的香插入香炉中。
抬眸正好看见童姩,礼貌地点头微笑。
两人寻了个角落说话,童姩耿直问道:“徐特助不是下个月才从美国回来吗?”
徐特助神情一懵:“啊?”
前几日他的确是很突然地被老板派去了美国,但也就两三日罢了。
怎会说是下个月?
不过待在傅知浔身边久了,徐特助学会了装傻充愣,有些事既然不明白,那就既不解释,也不正面回答。
他转而问道:“童小姐和童夫人可还好?”
童姩望向守在吊唁厅外的那群人,无奈地笑了笑:“你说呢。”
徐立心领神会,继而说道:“老板让我向您转达,如若您想清楚了,他在外面的车上等您。”
童姩走至门口,看见那辆炫光迈巴赫停在不远处幽径上,藏于一排木松后面,犹如一头狮子闯进寂静的森林,带着沉静的强势气息,一经注意到,便不容忽视。
他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