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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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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相术、巫医之道。

这么危险的世界,要武力有武力,要技能有技能。

连那么喜欢的人,一旦被觊觎、污染,她也能毫不留情地舍弃,至此封心锁爱。

除此之外,她精神也异常强大,且从不内耗。

你说我不配我就不配?

你是天王老子吗?

下贱东西!

我看你不顺眼?

你一定有错啊!

赶紧反思一下自己吧!

烂人!

细细考究,林舒不是原书作者的亲女儿,苏柳就跟漆风泠姓。

太过分了!

这简直就是躁狂症plus版。

林舒一生就在奉行“自从阴暗爬行之后,我的精神状态终于稳定了”这句话。

吃完早饭,两眼亮晶晶的纪诃,像天真烂漫的小羊羔一样,萌萌哒地去排队看诊。

苏柳如果躲着不见人,那也太奇怪了。

到了西广场,葱哥已经不见踪迹,应该是埋了。

队伍排得老长。

这种时候,人缘好坏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

纪诃不断被插队,明明去的早,等苏柳过来时,却站在了倒数第二个。

倒数第一,是老李。

纪诃看到苏柳时,都要哭了。

跟这群硕鼠关系好,可不是什么好事。

从这个细节上看,苏柳越发觉得这些人都是“人才”。

只是他尚有一事不解。

穆青汀怎么能请得动林舒?

她可是随时随地都在演戏的家伙,就连上次她对苏柳的臣服也是在演戏,苏柳当时故意说她没演戏,就是在点她。

像穆青汀那么虚伪的人,居然没被林舒“不小心”医死?

真奇怪。

漆风泠看懂了苏柳的疑惑,小声解释道,“这世上的每个人,如果你仔细去看,其实都是多面体,穆青汀虽然虚伪,也许她在林舒面前,真诚无二。”

说得很有道理。

林舒是个很容易被真诚感动的人,而且穆青汀除了有些墙头草,其实并没做什么恶。

两个血族来到队伍最末,让纪诃终于从倒数第二,变成了倒数第四。

队伍还在渐渐变长,苏柳他们没有前进一步,反而一直在后退。

“没天理了!”老李忍不住低声骂道。

从老李的视线望过去。

只见不远处。

纪管事带着十几个血奴过来,一看就是要插队。

红颜也在这个序列。

一群人袅袅婷婷地被纪管事带到队伍的最前面。

路过苏柳他们时,还嘲讽一笑,好似在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被葱哥感染上的病,难道就要被林舒治好了?苏柳有些气闷,但是又无可奈何,毕竟林舒又不是他的谁,凭什么按照苏柳的喜好做事。

而更生气的是,“纷纷”带着拄着拐杖的老付,被谷掌事也带去了前面,正好排在血奴后面。

一下子多了近二十个人。

众人不管之前插没插队,都开始小声谩骂。

面对强权,他们倒是很团结。

也许觉得他们是靠人情插得队,跟强权有本质差别吧。

老李觉得头都要秃了,作为正常人实在受不了了,他隐晦地看向苏柳,暗示道:反正我也没什么用,要不也撤走吧?城主?您说句话啊!

早知道就不跟刘维桢客气了,当初刘维桢想留下,说服他的理由是:城主与我更有默契。

老李还使眼色拦住了刘维桢。

后来城主指名点他,老李甚至得意地朝刘维桢挑眉。

现在他后悔死了。

他的浩然正气都要被搓磨没了,周围这些都是啥人。

风气不好的地方就是危墙。

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有纪管事、谷掌事这种上级,能招得来什么人,当然都是跟他们同属一丘之貉的人!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要是上了位,也不会比纪管事、谷掌事好到哪里去。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时已到巳时,太阳有点大,晒得众人纷纷流汗,但没人敢擅自离队。

排了这么久,人情也已经用光,谁要是离队,谁就得排到最末尾。

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且非常现实。

纪管事带着那些血奴离开之后,没过多久,就轮到了谷掌事,谷掌事看诊完,兴高采烈地离队走出西广场。

“你健康得很,不用看,”神医林舒淡淡扫了他一眼。

谷掌事想起林舒的断词就满脸笑容。

之前他偶尔还会觉得肢体麻木,原来都是错觉么,那就好那就好,他还担心他会像他父亲那样中风呢。

是的,他父亲前不久突然中风瘫了。

嘁,老不死的总算快要死了。

他才没钱带他父亲看病。

老而不死就是贼!

谷掌事的脑内小剧场就像漫画弹框一样冒出来。

苏柳都无语了,谷掌事的父母到底是怎么养育谷掌事的,他怎么这么丧心病狂!

“老李,你出来一下,”谷掌事总算注意到了庄园的不对劲,路过苏柳他们时,笑眯眯地将老李喊了去。

老李也不是很想看诊,反抗军里也不是没有好医生,刘维桢跟他说过,有几个老李信得过的同伴,早就在星火之城里了,老李要是哪里不舒服,等回了星火之城就是。他过来排队,除了看纪诃排在最末尾很可怜外,不过是凑个热闹。

既然谷掌事找他,老李也就顺势离了队。

谷掌事将他带离西广场,来到一个僻静处,他做贼一样四处看了看,确认周边环境安全之后,才小声同老李交谈,“咱们那些人怎么都撤走了?是谁下得令?”

老李假装一无所知,“大人,您之前不是嫌弃人太多,也许他们也觉得杵在这里很多余,就走了吧?”

“人都走了,谁配合你我?”谷掌事莫名其妙。

“公爵大人还请了神医给咱们看病,一看就是好血族,咱不能忘恩负义啊!”老李跟着谷掌事这么多年,将谷掌事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他眼也没抬地开始道德绑架。

这一招显然对谷掌事这种伪善的人很管用,他立刻抚着胡子说,“那再看看吧。”

见老李乖巧点头。

谷掌事又开始“语重心长”地教育老李,“……老李,你也别太天真了,哪怕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为了和平,有时候牺牲是难免的。”

听到这里,苏柳笑出声。

不知道哪天像谷掌事这种人被挑出来“牺牲”时,是不是也能大义凛然地喊出“为了和平”这种假大空的口号。

“古人云:上德不德,下德执德。妇人之仁最是要不得,过段时间你听我号令,再安排些人进来。”谷掌事文绉绉地说。

老李低着头,一副很温顺的样子。

但老李是苏柳的人,具体会怎么做,谷掌事可指挥不动。

这一边,苏柳都要笑得躺到漆风泠怀里了。

天哪,谷掌事这种畜生还有“文化”呢?

苏柳都想推荐谷掌事去穆青汀的戏剧中当丑角,谷掌事真的太有料了。

上德不德,下德执德,这句话的意思是:上等的德看不上就像没有一样,是润物无声的;而下等的德,却会时不时将德挂在嘴边,要求所有人就得向“德”看齐,稍有不对,就横加指责,好像对“德”,执着得不得了,而自己却不一定能说到做到。

谷掌事到底懂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不会以为这是“德行高尚,就算做了不德的事,其实从长远来看也是德;而德行下等的人,只会妇人之仁,却还以为自己很德”吧?

真可怕!

谷掌事所遵循的那种意思似乎对“上德”和“下德”作出了合理的解释,但意义完全不一样。

德就是德,不德就是不德,怎么能混淆视听!

披着“德”的外袍干杀人放火、逼良为娼的事,就能算“德”了。

“德”如果有灵,都要气死了!

后一种意思其实也没错,但这种注释很容易被坏人抓住漏洞加以利用。

不德的界限是什么?

由谁来评判?

纵观古今,不都是“成王败寇”,由胜利者界定么?

所以,再“不德”的事,也可以编造成“德”。

谷掌事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还拿“古人云”说事,借此为他无能又冷血的本性找靠山。

不过,谷掌事这种人,林舒居然看透不治,苏柳有些小开心。

谷掌事的手偶尔会不自觉轻微抖动,一看就是中风的前兆啊,像他这种情绪不稳定又强装“慈祥”的老头,说不定哪天跟谁一吵架,一激动人就没了。

到了午时,队伍突然加快了步伐。

林舒应该已经不耐烦了。

穆青汀让她来看看星火之城的城主,穆青汀的新主人,做最后的把关,林舒作为相术师肯定觉得不过是个小意思。

但林舒应该也没想到,排个队苏柳他们居然也能被插队吧。

还有这些人,居然不是天生无情无义的狐狸精,就是大奸大恶之徒,林舒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一次性碰到这么多烂人。

她的眼睛都要被这些人熊熊燃烧的恶业闪瞎了。

“你没病,下一个!”

林舒说的嘴都要干了。

很快,终于快轮到苏柳他们。

为了避免起疑,林舒的动作又慢了下来。

纪诃前面的那几个Alpha,正好是被苏柳注射了药剂那几个。

林舒眉头一皱,就在苏柳以为林舒会拆穿那个谎言时,林舒却严肃地对那些Alpha说:“你们被下了蛊。”

“啊?”这些人痛哭流涕。

“求求你神医,快救救我们!”有的给林舒磕头。

有的跪在地上恸哭。

还有的隐晦地看向苏柳,一副“你好狠啊你这个魔鬼”。

但林舒摇了摇头,“我救不了你们。”

“那怎么办啊,我还不到五十岁,还年轻啊,我不想死!”

“我媳妇孩子还在老家等我,我不能死,我死了,她们怎么活啊……”

众人哭天抢地。

林舒叹了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些Alpha瞬间禁声,有的人控制不住地瞄向苏柳。

还好广场上剩下的人也就他们这些,不然苏柳“拿蛊虫操纵他们”这件事瞒不住了。

一行人谢过林舒,爬起来互相搀扶着走了。

西广场此刻,只剩下苏柳他们。

按照排队顺序,纪诃先走上去,想要将手放到脉枕上。

就在纪诃的手快要挨上去时,林舒突然抬手将脉枕打落在地。

纪诃有些不知所措。

“啊,那个脏了,没事,我再拿一个,”林舒表情淡淡的,很快从青囊中又拿出一个脉枕,还顺便用沾了水的纱布,将面前的小方桌擦了一遍。

等纪诃要坐下时,她又将众人坐过的矮凳踢到一边,随即从她身后拿出一条没人坐过的凳子放到纪诃面前,一系列动作非常之行云流水,做完后她下巴微扬,这才示意纪诃坐下。

纪诃刚才差点摔倒,被苏柳拉了一把。

本就敏感的纪诃,被这样连番打断,不免有些心慌意乱,以为神医不屑给他看诊。

苏柳笑了,看来真的被漆风泠猜对了。

林舒,并不讨厌他。

他用眼神暗示纪诃别担心。

纪诃便乖巧地坐下了。

林舒给纪诃看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轻声说道,“你的病已经有人在治,我不便再插手。”

纪诃愣了愣,他以为他一直很健康,除了有些心情不好,难道还有隐疾,“林神医,我有什么病?”

林舒笑了起来,这是她今天的第一个笑,“你听错了,你没有病。”

纪诃是个很容易被带偏的人,瞬间以为他真的听岔了,毕竟林舒的声音很轻。

“下一位。”林舒终于抬起头,她的眼神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幽井,好似要将苏柳整个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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