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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寻找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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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姑娘正睡着,阮微笙没有打扰,轻声走近摸了摸她的额头,见没有发烧微松了口气,刚要离开,棠棠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笙姐姐?”

阮微笙已经转过半个身子,见棠棠醒了,又折了回来:“棠棠,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棠棠摇摇头,坐了起来,揉着眼睛道:“没有,我只是困了。今天来了个姐姐,她好厉害,她就用那个什么针,就是织毛线用的针给我扎了几下,我就没有总要喝水上厕所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个觉了。”

“是吗,棠棠没事就好。”阮微笙没有多想,未见山突然爆发疫病,村民被转到医院的那天,她就见过了不少人,确切来说是某个人的熟人,棠棠说的也许就是那个叫千悠跟程墨很熟的女孩子。

棠棠兴奋地道:“笙姐姐笙姐姐!我以后也要学中医,跟那个姐姐一样。笙姐姐,我跟你讲哦,那个姐姐可好了,长得好帅,好温柔,她给我糖吃,还会算命,她知道我的名字!”

技术高、能说会道、随身带着糖果、会哄人、还知道棠棠的名字,这听着怎么这么像某个人。

阮微笙眉头微皱,直觉哪里不对劲:“棠棠,你还记得那个姐姐长什么样子吗?”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她出现在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不知道。”棠棠垂着脸摇头,“那个姐姐留着像男生一样的短发,但声音特别好听!跟笙姐姐你一样特别酷,但她戴着帽子和口罩,我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对不起,笙姐姐。”

阮微笙揉了揉棠棠的发顶:“没关系,棠棠好好休息,要记得有任何不舒服的时候,都要第一时间按呼叫铃,再跟姐姐打电话。”

“记住啦笙姐姐!”棠棠举起手臂,晃了晃手腕的电话手表,“姐姐你都讲八百遍了,我耳朵都要起茧了。”

阮微笙失笑,刮了下棠棠的鼻子。

棠棠道:“笙姐姐,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姐姐啊?”

“不知道。”阮微笙声音微哑,微垂的眸子看不清情绪,“棠棠乖,好好休息,姐姐还要去看其他人。”

棠棠认真地点头:“嗯!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等那个姐姐再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把她留下,等你来见她。”

“好。”

关上门,阮微笙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监控。

如果监控正常,她一定能分辨出走进棠棠病房的人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如果监控不正常,连她都恢复不了,那就一定是她想的那个人。

另一边,穆云舒已经在前往未见山的路上,坐在副驾驶单手甩着工作牌。程墨看她一眼:“我可提醒你啊啊,未见山是阮微笙的老家,你出入的时候小心别跟她碰上。”

穆云舒不以为然:“碰上就碰上吧。迟早都会碰上的,这疫病到底是什么都没搞清楚,我还有分心思想这种事情,有点为难我。”

程墨道:“你怎么知道那女孩的名字?你见过?”

穆云舒好笑道:“难不成你也以为我是算的?之前我跟着阿笙一起去看外婆,遇到过。”

“那你可完了,赶紧删监控。”

穆云舒更觉得好笑了,把工牌揣进兜里,手臂搭着窗沿:“如果,阿笙真的怀疑今天给棠棠看病的医生是我,那就躲不掉了。房间内房间外都有监控,我不删还能祈祷一个她跟你一样认不出来我现在的样子。但我要真删了,那才是真正的自爆身份。”

来到未见山,整个村子几乎已经没什么人了。但作为疫病感染的源头,这里里里外外都被严密围控,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轻易不能进来。

穆云舒过去后,一句不说,竖起工牌给穿着防护服的人看了一眼就弯腰过了绕了过去。程墨紧步跟上:“阮微笙的外婆在医院,那个叫……叫什么来着?就是那个我跟你保护过的初中生她本来就在外面读书,没有感染。”

“嗯。”穆云舒应了声,“第一个起症状的人是谁?带我去家里看看。”

程墨犯了难:“这个那个……我一直都在医院帮忙,这边的事不清楚。”

穆云舒停步看他一眼:“要你何用。”

程墨不服气道:“我也就比你早来不到一天,昨天下午接到消息赶到医院后,跟着爷爷看病状,还要跟西医那些院士开会,忙了一整个晚上,刚眯了会儿,醒了没多久你就打来电话了。”

“行了行了,我又没嫌弃你,不用解释那么多。”穆云舒拍拍程墨的肩膀,先行一步。程墨在原地嘀咕一声:“你分明就是在嫌弃。”说完就快步跟了上去。

折返去村口向站岗的人询问,那人打完电话出来出来,道:“抱歉,此事事关重大,你们权限不够。”

“权……限不够?”

这个结果穆云舒是没想到的,气又气不出来,为不浪费时间,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白易生,白老身为全国中医的权威,他一开口,她就有这个资格了。

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想来是忙于研究疫病没有时间。穆云舒正想着一个房子一个房子查时。这时候,一辆车从远处驶了过来,正好就停在他们车的后面。

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

微风拂过,撩起了她的长发,一身黑色风衣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她带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漆黑如寒星,正紧紧锁定着她。

程墨看热闹不嫌事大:“哟呵!这么快就追来了。”

穆云舒怔愣两秒,眼里有笑意在藏在口罩之下漫延开来。

而阮微笙的身后,也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鹤归,无国界医生,重点是医生。

阮微笙在她面前站定,却一个字都没跟她说,目光反而落到站岗的人身上,举起了手机。

穆云舒还没看清屏幕的内容是什么,阮微笙就收起了手机,站岗的人立刻站正,郑重地朝阮微笙行了个礼,语气恭敬:“阮小姐。”

这什么意思啊?方才还铁面无私、不苟言笑的人在看到不知什么东西后完全变了张脸。穆云舒大受打击,刚要问,就被一个人抱住了,所有的话咽回了肚子。

鹤归抱着她的力道很紧,像是怕她又突然消失了:“回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你也太狠心了,一声不吭就玩失踪,知不知道大伙有多想你。”

“现在知道了。”穆云舒拍了拍鹤归的背,以示安抚,“你再用力些,我可就喘不过气来了。”

闻言,鹤归立刻松了手,往后退了一小步,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心疼道:“小空白,你瘦了。”

穆云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笑道:“那可不,这一年多天天吃药膳,一次餐厅都没去过。”

鹤归也笑了起来,手掌按向她的头顶:“这事结束之后,你点餐我来做。”

穆云舒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深:“好。”

“说够了没,说够了走了。”

阮微笙单手插着兜,从两人身旁擦肩而过。她的前面,是那个刚刚和穆云舒交涉过的站岗警员。

为什么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甚至都肯带路了不重要,重要的是问题解决了。穆云舒忙跟了上去,身后的鹤归和程墨互相打量一眼,又同时移开,也小跑跟上。

来到第一个出现病状的人的屋子,穆云舒看到那个被铁锁拴着的木屋,两屋相隔不到五十米,中间再无别的房屋。

许是两次冒犯的缘故,穆云舒一看到这屋子就肃然起敬,忍不住敬礼至意。

但她身体上没有这样做,只是看着那个方向,在心里完成了一套从身体到言语的顶礼膜拜。

再回神,阮微笙正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她,穆云舒看过去的瞬间两人目光相撞。阮微笙率先移开了目光,进了屋。

“要是我啊,我在乎的人平白无故失踪,又突然出现,我也不会轻易原谅。”程墨抱着双臂撞了下穆云舒的肩膀。

这幸灾乐祸的嘴脸,穆云舒一把就推开了,大跨步走进屋子。

整个屋子整洁无异味,陈设简单,一览无余。鹤归在客厅拿着放大镜挨地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鹤归的专业能力穆云舒绝对相信,便直接去了厨房,刚要摸一把灶台闻闻味,还没碰到就被一掌打偏了,一双手套递到她眼前,阮微笙声音很冷:“不怕被感染?”

穆云舒看了看手套,又看了看阮微笙,弯唇笑了,目光平静藏着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思念:“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明明比谁都想她,重逢后的第一眼目光就紧锁在她身上,却在靠近后不理人,从村门口到这里十分钟的路程都一个人走在前面,不给她一个眼神,这别扭闹的,穆云舒可不得想个办法破冰。

阮微笙反应也很快,几乎是话落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了她的目的,眉眼微抬,羞怒一闪而过,仍是冷着长脸,转身出去了。

穆云舒却是低头笑了,阮微笙这个人啊还是那么嘴硬心软,明明心里从来都没怪过她。明明……也是想和鹤归一样跟她来个拥抱的。

脸皮薄这点她迟早得给阮微笙改了。

戴上手套,穆云舒仔细检查了整个厨房,没有任何问题,食材都是很常见的,甚至比起城市里的要更健康。

未见山里的人都是老人,年轻人大多选择出去打拼,年纪到了才回来养老,村里家家户户都有田,这家种土豆,那家种萝卜,在饮食上都是分着吃的。

如果真要有什么问题,不可能会出现有人病倒生命体征微弱有人还保持着健康的身体这么大的差别。

这家的主人名杨德顺,独居。不仅仅是第一个出现冷晕、乏力等身体不适的情况,也是目前病情最严重的人。当时他晕倒在房里时,还是串门的邻居发现的,也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晕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邻居与杨德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到医院没多久他也倒了,而在次日晚上,村子一夜之间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同轻重的病状。

医院意识到不是普通的传染病后,第一时间联系了京城第一医院,并将病人转院过去,大医院第一时间接手,在大批病人被送来医院之前,腾出一整层楼,吩咐封锁村子,对尚未出现任何症状的人进行严密观察,每天定时到访询问、检查身体。

同时联系在三个月之内去过未见山的人询问情况。离医院最近的许安乐就是在上课途中被叫去的。

“没有,”许安乐坐在板凳上,面对医生的询问,仔细思考后做出了回答,“偶尔会头晕、心烦意燥,但这些都是快要中考的正常反应,我们班不少人都是这样,我没有事。”

医生点头,嘱咐她几句要保持稳定情绪后,开了张单子,让护士带许安乐去做检查,阮微笙刚好赶到,陪着她一起做完所有的检查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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