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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两医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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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如许安乐所说,除了临考压力大心率有些快和消化系统有小幅度的问题之外,其他都在正常范围以内。

阮微笙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口气,缴完费后,带着许安乐回了住处。见方向不是学校,许安乐不解地问:“笙姐姐,我们不回学校吗?”

“不回去了。”阮微笙同她解释,“学校人流量太大,不安全。中考前我给你备考。”

许安乐信任阮微笙,也信任她的学习能力,比起学校里1v多和时间与课程的限制,她更愿意自己安排功课的复习,也更愿意接手阮微笙的一对一辅导。

“好。”她很轻易就接受了阮微笙的安排,“谢谢笙姐姐。那我可以见到舒姐姐吗?我想向她请教一些中医知识,”

阮微笙顿了一下:“也许能,她现在在医院里帮忙,有没有时间回来还不清楚。”

许安乐听后立即摆手:“那不用了!这种时候舒姐姐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说着,她又低下了头,攥紧了衣角,村里发生那么大的事,要不是医院找她,她根本不知道。从进入医院到走出医院她都还没接受事实,整个人都是蒙的,面对医生对她身体情况的询问,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出来的。直到看到阮微笙,她才感觉世界真实了些。

可是,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呢。

她也好想尽一份力,只可惜她的力量太渺小了。

……

京城第一医院。

穆云舒和白老交涉后,同他一起去参与中西医的联合会议。

会议室很大,两医分开来坐,中间的两头位置,分别留给两医的权威,西医是由在世界医学界都如雷贯耳的凌沧洲院士坐任。中医自然就是白易生,穆云舒进去后,在中医者的这边看到好几张熟脸,都是被她痛骂过的人,辛夷、千悠、程墨也在其中,不过以他们的资历只能坐在最角落。

穆云舒面不改色,刚准备去寻他们,白易生就叫住了她:“云舒,你坐这里。”

白易生指的是最中间的那个位置。穆云舒眼睛一瞪,那怎么行!这让全场的人怎么看她。虽然她可以自信的表示在场的在医术上都该给她一个尊称。但这种时候她并不想节外生枝。

不等她拒绝,就有人提出不满了:“白老,您是中医界的权威,怎么可以让一个小姑娘坐这个位置。”

此话一出,附和声接连响起。穆云舒对此没有任何感觉,忧心的这来得突然的疫病。

白易生面对诸多反驳不为所动,声音透着威严:“我说她能就一定能。这既然是安排给我的位置,我把它给谁坐,她就有资格坐。”

“这……”有人泛起了难,但白老一向和蔼好说话,头次态度这么强硬,众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也说得没问题,这本来就是他的座位,他想给谁就可以给谁。

穆云舒摇摇头,走到了那个位置,但没有坐下,这事不让他们心服口服,这会议的质量必会大打折扣。

她先对着三边分别弯腰敬礼后,目视前方站得很直:“关于白爷爷的决定,我先拿三分钟时间解释一下,毕竟时间紧迫,我们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个环节。”

话说得很诚恳,姿态也做足了,穆云舒声音不大,气质上却是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畏惧。

穆云舒拿出手机,点了两下,在场中医这边的前几排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不同的特殊铃声提示音混杂在整个会议室里回荡。

三秒后,穆云舒当着众人的面按下了结束通话,铃声也随之停止。方才手机响动的人都朝她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穆云舒语含歉意:“抱歉,我知道大伙参加会议都静了音,用了些小手段打扰到大家,我只是想说,我就是符号。”

“符号”这个称呼西医这边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但中医研究所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不止是前三排了,一秒后,半场的人都惊讶出声,不同的反应也使整个会议室杂音一片。

纵使早有猜测,但听到亲口的承认,还是很难保持镇定。最后一排的三个年轻人第一批响应。

“作证作证!”千悠举着手喊道,“云舒就是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是的没错,她比爷爷还要厉害,当然最合适坐这里。”

“同意,她是我们的权威。”

气氛突然就活跃起来,白易生看向那三个孩子,完全不生气,反而还无奈地笑了声:“你们啊。”

挨着最中间靠左第一个位置的人颤颤巍巍站起来,激动地伸出双手,颤颤巍巍道:“您,您就是……”

“是我。”穆云舒握住了这位头发半百的老人的手。见了面,她为自己之前毫不留情的批评不好意思起来,“老于,我承认之前骂你们骂的狠了,看在我给你们送了那么多的稀有草药的份上,给我点面子。”

不同的声线熟悉的语气,让老于热泪盈眶,握紧了她的手,连说了几声好。

那位大名鼎鼎让整个中医研究院又敬又怕的人,谁都没有想到竟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此猝不及防的相见就像是天上突然砸下一个重重的礼盒,让他们晕头转向,好几秒才恢复冷静。

中医这边已经没有人对她坐这个位置有异议了,那西医这边自然也不好多说,他们没有亲眼见证过穆云舒的能力,自然心里还是不满的,但当务之急,所有人的注意力首先还是在病情讨论上。

凌沧洲院士率先说了话:“有关这次疫病目前小范围控制在‘未见山’村落之内,但不难保病源来自外部,只是最先传染到了这个地方。近三个月之内,所有进入过未见山又出去的人所接触的范围,各位下去后要做好控制和防范。”

“根据调查,最先发病的那位名叫杨德顺的先生,最先的反应是头晕、乏力,再到咳嗽、发热,最后突然晕倒,两个小时后被邻居发现送到医院抢救,命是救回来了,但至今生命体征非常虚弱,醒来的时间只有十分钟。有关于这位病人,就请当时的主治医生张医生做进一步说明。”

被点到名的张医生起立,拿起面前的报告阐述道:“是这样的,抢救过程中出现过一次心脏骤停的情况……”

会议结束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穆云舒在这过程中也根据自己在杨德顺先生家里的检查表达了见解,充分展现了自己深厚的专业能力,会议的后半程几乎全是她在说,两边的目光皆是信服。

一出来就被围堵,穆云舒又跟他们折腾了十来分钟才得以喘口气。

要说如果他们不是各有其责,穆云舒有理由相信怕是还要折腾个几个小时他们才肯放过她。

那睿智渴求的目光、那临走时依依不舍意犹未尽的眼神,穆云舒浑身打了个颤,想想就可怕。

一场会议下来,她手机微信直接多了几百个联系人。

后面几天,穆云舒每天都会挨个去病房把脉,无论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一个都不落下。

根据病情的严重性,写好药方后,先亲自调制几份,作为样本发了下去。现在所有中医研究者都听她的,严格按照她所说的执行。

中西医分别为两个方向,各负责一半的病人,以各自的方向研究救治,哪边的情况先有好转,就实行哪边的方案。

观察了七天没有好转,穆云舒又开始研究其他药方,一连四种试了一个月没任何效果,人生头一次在医术上的失败,让她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她甚至都开始庆幸,至少病情没有恶化。

为什么会这样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穆云舒坐在休息室里,以手遮面,头埋得很低,一动都不动,好似睡着了。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听到动静,穆云舒猛地抬起了头,肉眼可见的疲惫暴露无余,见是阮微笙,又放松下来后背靠上沙发。

“是你啊。”

一开口就是连她自己的震惊到的沙哑无力。

阮微笙的眉梢下意识蹙起,反手关上门:“打扰到你了?”

穆云舒摇头:“我没有睡。”

“你应该睡的。”阮微笙走进来,接了杯水递给她。

穆云舒笑了笑:“谢谢,但我还真不能睡,昨天凌晨,未见山以外的地方出现了三则病例,现在那片地方已经封了,工厂停工,会来什么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暂且不说,我现在是中医行列的第一指令,我怎么能……”

话没说完,就被阮微笙打断:“休息很重要,一个健康的精神状态做事的效率你比我清楚。”

“我清楚啊,我当然清楚。我是心累不是身累,不需要休息的。”穆云舒笑嘻嘻着,见她不为所动敛了笑意,拉着她来到沙发前,“阿笙,你先坐,我给你检查一下。”

刚要在阮微笙面前蹲下,就被她拉着坐了下来:“坐着看。”

“哦。”

一番望闻问切的流程走完后,穆云舒放心下来:“压力有些大啊阮小姐,最近是不是总熬夜,饮食还不规律?这可不行,得注意保持良好情绪,我给你几个缓解焦虑的方法,好好做。”

阮微笙挪开手,起身离开:“留给你自己用吧。”

“嘿!你怎么这样!”穆云舒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随着房门的关上,她嘟囔一声,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眉眼垂下来。

沉沉的睡意袭来,穆云舒缓缓闭上眼,在世界落入黑暗的那一刻,脑子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像一根线串起了掉落在各处的珠子。

未见山,木屋,最先病倒的离那上锁的木屋最近,第二个病倒的又恰好是他的邻居。她之前一直没有发现这个规律,除了因为村民集体病倒,根本无从考究谁先倒谁后倒,只单单两个人又构不成这个规律。还有就是,她忽略了后山栽种的食物。

穆云舒猛然清醒过来,抓起外套自身后划过一道弧线穿上,快步走出了休息室。

“来个人,跟我走一趟。”她边走边给五人群发去一个语音,刷脸出了顶层,坐专属电梯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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