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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父母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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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箫被他的主动勾引得丢盔弃甲,顺从地配合着他的摆弄。容予又抓过殷箫的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低声呢喃:“阿箫。”

殷箫的呼吸瞬间加重:“嗯?”

容予轻笑一声,带了点儿勾引和促狭,在黑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抬头印上殷箫的额头,而后是眼睛、鼻尖……

殷箫脖颈处有青筋隐隐跳动,出口的声音低哑:“先生。”

容予不搭话,只是身下按着他手的力度又加重几分。容予将脸埋进他的颈间,殷箫被迫仰头,喉结染上湿意,“容……”

容予又故意碾了碾牙下的那块儿软肉,估摸着差不多了,于是毫不留情地松开了他。

“快睡吧。”容予轻声道。

殷箫语气里带着隐隐憋屈,在容予转身过去时高大火热的身影也紧紧贴了上来,殷箫被解放了的那只手认命般的为他理好了乱作一团的衣衫。滚烫的掌心覆上皓腕,细细抚慰着细腻如玉的肌肤。

“先生,我难受。”

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身上的火越烧越旺。沉重的呼吸打在颈间,在温润的皮肤上留下痕迹,颇有种星火燎原之势。容予似是被烫到了,下意识往前挪了挪。

修长有力的手瞬间扣住怀中人的腰,嗓音从耳边幽幽传来:“躲什么啊,先生。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容予身子一僵,连忙安慰:“没关系啊,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他感受着被子下的那柄分景剑,默默收紧了双腿。

“先生……”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容予醒时天光已大亮,里衣也早已被换上了新的。

待他踏出房门时,一魔侍便立即上前传话:“容先生安好。尊上同杏林父正在城外,尊上让奴来问问,容先生是否要过去?”

容予在魔宫本就无事,闻言自是道好。

……

魔宫外。

殷箫见到林峤时,他正在同一群圣巫医商议对策。殷箫沉思一瞬,随后扬起笑容,穿过人群直直朝着杏林父走去。

“此番多谢杏林父前来相助。”殷箫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周围人都能够听到。

林峤瞥了他一眼,惜字如金:“离我远点。”

两虎打擂台,在场的众人只当没听见,继续做着手中的活计。

殷箫扯了扯衣领:“二师叔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的长辈,如今愿意来助我魔族度过难关,此举实属大义。本尊实在惭愧。”

殷箫朝他微微拱手,“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殷箫在此给杏林父赔罪了。”

林峤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略带嘲讽的看着他:“你这人,属实命好。”

殷箫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林峤又扫了他一眼,眸色一凝:“你脖子怎么了,你也染上了?”

“哦,无妨。”殷箫伸出指尖碰了碰,不甚在意道,“昨晚不小心弄的。”

“真的?!哎呦喂,没想到连老天爷都看不惯你了!”林峤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

“苍天有眼,哈哈哈!”

殷箫罕见的没回应,只一脸的春心荡漾。林峤看着他这副模样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声戛然而止。

“二师兄,你来啦?”

容予被魔侍领着出了宫门,不久便到了此地,此刻正躲在柱子后面小心翼翼地朝着林峤打招呼。

容予最会端水了。他以眼为尺,将自己放在了距二人同等远近的位置上,就是墨斗那老祖宗来了也自愧不如。

殷箫的笑容瞬间真实不少,下意识抬脚朝容予走去。

“过来。”林峤声音平静,却饱含隐隐威压。

容予抿了抿唇,见二师兄的神色十分不虞,只好两步分作三步地朝他走去。

“小师叔?”

在听到熟悉的称呼时,容予下意识看了过去,随即就看到了站在林峤身后的星慕。

在当看清来人的相貌时,先前就在眼眶中打着转儿的泪水也迅速落下。容予连忙朝星慕安慰般的笑了笑,脱口而出一句别哭。

星慕立刻跑了过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小师叔,真的是你吗?”

容予连忙否认:“我并非神君。我是大师兄新收的义弟,你师尊的救命恩人,许多人也常常将我认错。”

星慕连连摇头,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殷箫这才注意到了方才林峤身后还站着个人,看样子还跟先生的关系上好。

他将星慕打量了一番,得出二字评价:普通。除了侧脸还能看的过去之外,其他各处平平无奇。

殷箫的审美标准是:一切跟自己相配的东西,或是相像的人,才能被称之为过得去,当然了先生除外;只要先生站在那儿,那便是天地间唯一的颜色。

眼见那个普通人还准备上手抓先生的衣角,殷箫连忙咳嗽一声,抬手松了松喉结。

“先生,你昨晚做的太过了……”殷箫眉尖微蹙,俨然一副难以言说的神色,“我今早喉头依旧有些难受。”

容予也没空管身侧的星慕了,一脸震惊的扭头看他,脑袋上挂满了问号:“你不要乱说!”

“你们昨晚还睡一起了?!”林峤声音奇大,周围人瞬间抬头,眼中的八卦之火毫不掩饰。

容予被尬得浑身发麻,一边朝林峤快步走去一边道:“师兄,你小声一点儿!”

殷箫理所当然:“我与先生两情相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同榻而眠本就是应当。”

容予又连忙转身朝殷箫跑去,这一瞬间,他只想昨晚怎么没能捂死他。

“你闭嘴!”

“我师弟还这么小,他什么都不懂!你个……你个登徒浪子,糟心窝的家伙!”林峤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容予实在分神乏术,选了个稳妥的地方,径直朝林峤跑去。

早知此次有这一劫……还不如死了算了。

容予双手合十朝林峤作揖:“我懂,我懂的。”我懂的可能比他还多。

林峤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眼前人:“你也是!看着人家好看就跟人家跑了,好看能当饭吃吗?”

说着抬手就要打他,容予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只觉一阵风掠过,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火辣辣的巴掌落下。容予谨慎挣开眼,印入眼帘的就是一袭暗红的宫袍。殷箫挡在了他面前。

林峤举起的手半晌没落下,场面仿佛定格了一般,众人的视线皆集中在三人身上。

不远处有个身影正匆匆赶来,一边招手一边焦急喊:“杏林父,您快去看看吧,这边有人将眼珠子都挠破了!”

场面瞬间破冰,众人忙的忙、忙的忙、忙的忙……

容予连忙道:“二师兄,我对他是真心的,不图别的,我只要他!”

林峤看他一眼,眼神中没了方才的凌厉,只道:“等回去,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说完,就带着一群人匆匆离开了。

临走时,星慕不舍地看了他一眼,“我…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殷箫摇了摇头:“怕是不能了。”

容予:……

星慕深吸一口气将眼泪给憋了回去,随后便追着自家师尊匆匆走了。

容予默默垂头,而后猛地看向殷箫。

“对不起先生,因为我心悦你,所以实在不想看到你同旁人走的太近,不然我会很难过的。”殷箫的道歉速度奇快,一脸的诚挚模样让容予的愤怒实在不好发泄。

容予看着他眼中讨好的意味,可怜巴巴的神色直接让他心软。但转念一想,自己与他定会被旁人拿去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又看了殷箫一眼,此时的殷箫正泫然欲泣……谈就谈呗!他们又不可能因为市井上的几句流言蜚语就分开。

容予哑了气焰,试着同他讲道理:“我会说服师兄的,但这儿这么多人呢,太……难堪了!”

殷箫周身顿时环绕着难以置信的委屈:“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当然不是……”容予连忙出声否认,却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趁着容予纠结之际,殷箫顺势靠近揽过他的腰身。温热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眉梢,殷箫带着容予朝远处走去。

二人所到之处自成一片天地,丝毫不理会被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我娘早已知晓我爱你,我们可是父母之命。况且我娘为我准备的聘礼可全在先生那儿了,先生不能不认。”殷箫一本正经道。

“聘礼,什么聘礼?……那串珠链?”

“嗯。”殷箫道,“那是个储物空间。三代人攒下的嫁妆和卜瑞十分之一的族产,都将作为迎娶先生的聘礼。”

容予讶然,又低头仔细看了看挂在胸前的那串珠帘。殷箫始终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对聘礼一说接受良好时,心中顿时有了决断。

……

园中树上鸟雀依旧,只是窗框的倒影上多添了一抹人影。

“殷箫,出来!”

容予闻声朝着窗外望去,只见阴宵酒叉着腰正气势傲然地走了进来。一眼便注意到了坐在窗边的容予,于是毫不留情的踩过花丛走到窗边,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

口无遮拦道:“你也就还行啊,为什么世人将你鼓吹的神乎其神?”

容予疑惑:“……什么?”

阴宵酒:“我一早接到消息就赶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全天下都知道了。”

容予十分疑惑:“……知道什么?”

阴宵酒像是要浸死在自己的世界中,外界人只能听到他自顾自的一问一答:“我就说呢,他怎么可能把一个那么相像的人拴在身边,一开始我还以为他疯了了呢。结果现在还毫不避讳地当众论婚嫁,是你的话就说得通了。”

容予:“……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阴宵酒朝他展眉一笑:“先生好,先前我的那些胡话还望您别往心里去,都忘了吧!”

殷箫不知何时走到了阴宵酒身后,他伸出指尖提起身前人的后衣领,直接将他拉了过去。

“什么忠告,你乱说了些什么?是你造谣说本尊儿时有个青梅竹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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